告状:“执掌,寻真师叔,凌绝疯了,想杀害同门!”
叶澜玄脸颊酡红,听到这话,迷离的目光聚拢:“你说什么?”
“文素敬他酒,他却要捂死文素。”
执掌拧眉起身,将拂尘一扬,还没来得及说话,叶澜玄已闪现离开。
秦鹤轩和宴霖也跟着去了。
弟子的席桌围了几圈人,见四位尊长来了,纷纷后退让路。
萧鼎之坐在桌前旁若无人地吃东西,搞事弟子跪伏在地,脸色煞白,涕泗横流。
“何事喧哗?”执掌明知故问。
弟子七嘴八舌地报告情况,执掌沉脸:“都安静,让当事人回话。”
当事人之一的萧鼎之放下竹箸,用脚尖踢了踢扣喉催吐的搞事弟子:“执掌问你话,如实作答。”
搞事弟子放下受,哭喊:“凌绝想杀我!执掌、师父救命。”
萧鼎之挑着眉眼静默片刻,拧起酒壶,揭开壶盖,手腕微转,酒水倒了搞事弟子一头一脸。
当着众人的面张狂行事,执掌都沉不住气了:“凌绝,你眼里有没有尊长?”
凌绝的道号萧鼎之并不认可,放下酒壶,看向对叶澜玄,难得辩解一句:“师尊,这人没事找事。”
一声师尊唤得叶澜玄脸色稍霁,问道:“你二人为何起冲突?”
搞事弟子双目通红,脸上留着深深的手指印,抽噎着说:“寻真师叔明察。我与师兄弟们向他道喜,他目中无人,对我们爱答不理。我好意敬他酒,他却突然疯癫,按住我的头强行倒灌,酒水入鼻呛得我难受,他又使劲捂住我的口鼻,差点令我窒息而亡。师叔,执掌、师父,求你们要为小徒做主啊!”
搞事弟子是宴霖的徒弟,宴霖的脸色不太好看。
执掌问萧鼎之:“他说的可是实情?”
“半真半假,他害我在先,我为何不能动手?”萧鼎之将酒壶滑到桌子对面,说,“验验这酒水是否有问题。”
执掌拿起酒壶放在鼻端嗅了嗅,道:“酒中有苦参、千金、泻泽、己房五味药材。这些草药虽有毒性,却是我宗门炼制灵丹的常用药材。你不知缘由,便觉文素想害你,先下手为强?”
萧鼎之没理会执掌。
叶澜玄不懂这些草药的药性,更不会炼丹,但他有种直觉,萧鼎之不会无缘无故地在这种场合陷自己于不利境地。
叶澜玄:“徒弟,为师想听你说句话。”
围观弟子交头接耳,执掌被萧鼎之无视,面子挂不住,马着脸正要开口,叶澜玄抬手噤声,道:“让他说,若理由不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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