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说事的。秦鹤轩先一步回来,该是说了些话, 导致这里的气氛这么沉。
“何事?”秦鹤轩紧张道, “玄月宗要发难吗?”
叶澜玄将陵虚宗发生的事一一道出, 说完将决定权交给执掌:“我连累师门, 执掌要惩要罚我都无怨, 也可将我逐出师门。”
他以为三位尊长要为难一阵,但沉闷的气氛反而轻松了。
秦鹤轩道:“说的什么话, 好事轮不到灵隐宗,坏事尽往我们头上栽,师弟赶去救场哪里有错。”
宴霖点头:“就是,四大宗门横惯了,事事都要强压一头,我们与他们划清界限更好,省得尽受闷气。”
执掌甩袖阔胸道:“我宗有两位大乘仙修,当扬眉吐气,修仙界将我们除名我们就修不了仙,学不成道了吗?如寻真所言,灵隐山敞开山门,欢迎各种不服的个人、宗门前来挑战。谁怕谁!”
叶澜玄点头。正是师门的义气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执掌话锋一转:“鹤轩,宴霖你们要加紧督促弟子修炼,我可是在寻真面前夸过海口,无论何时,整个灵隐宗都会站在他身前,为他而战。”
秦鹤轩瞠目结舌:“执掌,你今年贵庚?还有风发少年气。”
执掌翻白眼:“男子至死是少年。怎么,你不想护师弟?”
“必须护啊,但你夸海口也没说一声,有些措手不及。”
“又没让你现在就战,什么措手不及,把这事放在心里,有压力才有动力。”
“执掌也该摸摸剑,抬抬剑的分量。”
执掌挥拂尘,佯怒:“我能摸剑还需你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勾我的伤心事,你是不是想面壁?”
秦鹤轩哈哈避开:“拂尘舞得飞起,还说不能拿剑。”
两人的斗嘴打闹真的应了那句男子至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