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泊成怔了一下。而后似笑非笑的说:“心上人……是任家的遗孤吗?你们的事情朕略有耳闻。年轻人,多情并不是不可以,但是婚姻不同于儿女情长,你考虑清楚了?”
许可心的手放在地板上有些发抖,她已察觉到皇上并不是什么好心人,赐婚一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她当真可以拒绝吗?
忽地,许可心脑海中似是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