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伤也好了,干吗还戴着面具?
“庄主。”云痕恭恭敬敬道。
张君义点点头,道:“子怡有身孕了,可是,我担心她的心痛病,身孕不知道会对她的病情有什么影响,先生以为如何?尽管实话实说。”
云痕犹豫半晌,方道:“以夫人现在的身子,有身孕会加重身体的负担,确实不太好。但是,既然有了,如果不要的话,势必要用些药物,对身体的损害也是很大的。”
张君义皱眉道:“不瞒先生说,我是极想要这个孩子。先生直说,以子怡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要孩子吗?”
云痕想想道:“这些日子常和夫人探讨医术,深觉夫人医术高深莫测,私下以为如果夫人自己愿意要的话,保住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夫人的身体,有些负担是难免的,以目前夫人的针法和治疗方法,估计拖个一年没什么问题。”
“什么叫拖个一年?”张君义怒道。
云痕不语。
张君义愣了一会儿,叹道:“我真是糊涂了。先生的意思是说只要一年内能治得好子怡的病,那就什么问题都没了不是?”
云痕点点头。
张君义长舒一口气道:“我一定要找到剩余的那几味药,先生也打听着些,看看有谁会那个十二云隐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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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知道了子怡怀孕的事情,心里又惊又喜。几乎是橡皮糖一样贴在子怡身上,寸步不离。子怡要做什么他都不许,哪怕是喝杯水他也要亲自端到跟前。君生这样闹也不是第一次了,子怡也就认了。偏偏那张君义也变了样子,虽然仍是冷冰冰地戴着面具,可每天早晚必然亲自要来看一遍子怡,对着君生将和子怡有关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问到,还常常就撵了君生去其他屋里睡,自己陪着子怡。子怡但看见他的目光射过来,不知怎么的,没来由的就心慌。
有时暗恨自己,他虽然为我找药几乎丢了命,可他也曾那样对不起我,凭什么我就怕了他?
两个人在一起和以前一样,话极少,安静的就像屋子里根本没人。有时子怡整夜被他抱在怀里,身子僵硬的要命,早上睡起来倒比干了一天活还累,子怡不得已白天还要补眠。
知道他们将孩子看得很重,子怡也有些无奈。实际上,子怡也很不忍,那一次配了打胎药,子怡心里也是极痛苦的,毕竟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会没有自己照顾着,子怡心里就痛得要命。
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子怡仿佛又回到了初次孕育孩子的时候,不由心里暗暗道:老天知道我失去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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