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重病,急需这些草药救命。草民深知这些药是买不来的,只好自己暗地里去偷了。现在落到王和王爷手里,张君义没有什么话说,但凭发落就是。只是此事是草民一人所为,还请王不要难为我夜君山的人。”张君义虽是想以情动人,但也说得属实。
再看向寒冰,张君义的眼里露出一丝丝恳求。毕竟自己死了事小,他可不想连累庄里的人。夜君山隶属忠王寒冰所辖之地,得罪了这里权势最大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寒玉皱眉半晌,道:“难得你如此重情重义。只是,王宫里虽然确有一株‘不死草’,却也是用来救命的,不能给你。”
张君义本也没报什么希望,听得寒玉如此说,不禁神色更加黯然。是了,偷药被人抓住,命也许都保不住,还妄想要人家的药吗?
寒冰忽道:“你妻子是得的什么病?”
张君义道:“是一种心痛病。”
“心痛病?”寒玉猛的站了起来,连拿着玉箫的手都有些颤抖“你妻子叫什么?”
张君义望望寒玉,似有些不解寒玉的举动,“草民妻子姓李名子怡。”
“哦。”寒玉缓缓坐回座位上,忽然向寒冰道:“五弟,你不是一直想上夜君山上看一看吗?夜君山离此不过三天路程,又是你的辖地,有没有兴趣去一趟?”
寒冰深深望了寒玉一眼,笑道:“哥哥想去,弟弟我自然奉陪。”看一眼张君义又道:“只是便宜了这小子,居然劳动哥哥这样的医术大家亲自上门。”
张君义人本聪慧,听得两人对话,瞬时明白过来,心内不觉激动无比。只是,只是子怡的病他治得了吗?不觉又有些怀疑地望着寒玉。
寒冰看他神色,知他所想,挖苦道:“不说本王的四哥身份无比尊贵,单凭他是‘医圣’的徒弟,即使千金也难请他一次,你还敢用这种眼光看他?”
张君义一听寒玉居然是“医圣”的徒弟,刹那间想到了“十二云隐针法”,隐隐觉得子怡是有救了,生恐面前的人变卦,不觉上前跪下道:“草民无礼,王爷若能救草民妻子,此大恩大德,草民终身不忘,愿结草衔环,报答王爷。”
寒玉笑笑道:“庄主言重了,庄主至情至性,真是令人万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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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哀婉的箫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凄凉,那一袭白衣孤单地站在月色下,周身环绕着的淡淡的凄婉令人心碎。
“四哥,夜深了,休息吧。”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的寒冰听见隐约传来的箫声,知道哥哥又在怀念心中的那个女子,披着一袭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