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的时候,他才突然开口说话,声音穿透花影层叠,如春风过雪:“儿时,朕用一双腿为代价明白了人心叵测,从那时候起朕就发誓,若有人背叛于朕,上天入地,朕必让她生不如死。”
此话威胁意味尽显,凤夙面无表情的笑了笑:“但愿我不会成为那个倒霉鬼。”话落,扫了一眼楮墨和碧水,甩动马鞭,黑马长鸣,从东华门疾奔而出。
楮墨看着凤夙远去的背影,嘴角笑容冷冽:“传信东宫,凤夙回到燕国后的一举一动,朕都要知道。”
宁妃,双虎相斗
燕国东宫。爱咣玒児
红砖绿瓦,深宫高墙,一眼望去恍若天阙仙宫,华丽的近乎不真实。
有女子戴着青铜面具端着一碗药汁穿过拱门,触目便是一池碧水荡漾,绿荷莹莹,道路两旁繁花似锦,花瓣凋零在青石板面上,增添了几分凄楚和清冷。
前方池塘河畔,一树繁花下,有咳嗽声若隐若现的响起。
燕箫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垂钓之余一派气定神闲,身边有美人相伴,看那身姿和容貌,自是侧妃武宁。
宁妃性情直爽,陪着燕箫垂钓,起先还颇有兴致,但时间一久难免会觉得有些无聊。
她原本正在捡地上的落花放在指尖把玩,闻听燕箫咳嗽,连忙扔下落花,关切的轻抚燕箫后背,直到燕箫咳嗽声间歇,她才松了秀眉,舒了一口气。
接过侍婢递过来的茶水送到燕箫嘴边,燕箫顺势喝了一口,无言挥手,宁妃便将茶盏递给侍婢,“要不要宣御医过来看看,这都咳嗽好几日了,怎么还不见好?”
“不碍事。”燕箫心知此番受寒,是因为几天前去见夫子受了寒气,老八为此喋喋不休了很久,今日为了清净,这才来池塘小钓,却不曾想见了风,反倒咳嗽的越发厉害。
燕箫不宣御医看诊,宁妃纵使焦心担忧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她陪燕箫坐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美眸晶亮,看着燕箫,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再有五日便是臣妾的生辰,臣妾想邀爹娘来宫一叙,还请太子成全。”
一入宫门深似海,就连归省和亲人相见都是规矩多多,宁妃入宫以来甚少跟家人相见,也难怪她会提出这种请求了。
这样的请求本不算什么,但此话一出,青铜女子止了步,就连漠然垂钓的俊雅男子都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五日后是夫子的生辰,他险些忘了,宁妃和夫子的生辰是同一天。
宁妃并没注意到这些,双眸间有了几分勇气,娇嗔的扯动着燕箫的衣袖,女儿家娇态尽显:“臣妾生辰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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