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紧窒,在呼吸抽断前,蓦然惊醒,触目所及,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宫婢……熟悉的人。
“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话音欢欣,神情激越,长久紧绷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无声微笑,真傻,她没有感觉,就算不舒服又怎么能够察觉的出来?
交易,枕边陌香
燕箫是一个太冷的人,也太过沉静。爱睍莼璩
当这种男人站在秋色湖水之中,势必要和它们融为一体。
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却在举手抬足间透着逼人的杀气。
燕箫有一双近似文人的手,杀了太多的人,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但他认为这些人都该死。
他身为帝君,看似拥有一切,但内心却异常空虚,有人说他孤独沉郁,有人说他冷血无情辂。
又有几人知,他的剑之所以冰冷无情,是因为他有他要保护的人。
刘嬷嬷从小就宽慰他,说他是上天的宠儿,生来就是万众瞩目,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足以令人望尘莫及。
这完全是自欺欺人,他清楚,刘嬷嬷更加清楚,有关这条政权之路,他们走的有多辛苦骒。
凤夙与其说是燕箫的夫子,还不如说是他的知己玩伴,同样漂泊尘世,年少成名,她用才貌双绝惊艳了整个天下,将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八年全都献给了他。
师生相交八年,同样经受着尘世折磨,宛如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和她时常喘不过气来。
他们就是在这种万劫不复的境地里,一步步挣扎而出。
他曾对凤夙说:“能不杀人吗?”
“你非杀不可。”凤夙声音渐行渐远,透着冷酷下的肃杀之气。
那天,他熟睡之际,忽听李恪来报,凤夙遇刺,性命堪忧。
他心急如焚,匆匆赶至庭院,触目就见暗夜杀手横出一剑,径直刺进了凤夙的胸口。
“夫子——”他心跳瞬间停摆,顾不得多想,拔剑就朝黑衣人奔去,一剑横劈那人脖颈。
炙热的鲜血喷洒而出,他惊呆了。
并非因为他杀了人,而是因为那个杀手连夫子都打不过,但他一招就把那人给杀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蓦然看向凤夙,只见适才还不敌杀手的她,缓缓站起身体,胸口还溢着鲜血,但面容却无动于衷,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夫子你——”他忽然间似是预感到了什么,眼眸中隐隐浮现出怒气来。
“恭喜你,这双手终于沾染了鲜血。”白素似是没看到他越来越寒的脸色,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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