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身体的人来说,都是可恶的。
“婵娟,生火。”
面团揉好,锅中水也差不多开了,拿了把干净的剪刀开始剪面,小拇指长、两头尖、中间厚实,比面疙瘩来的模样好。
姜芮本来是不饿的,然而面下锅,不由咽了咽口水。
安伯看着漂浮的面条道:“这面看着便好吃。”
“安伯,黎儿爹这会儿还在做事,景山他们也还未歇吧,不如我多做点,大家都吃点。”
安伯连连点头,他从县衙回来时大人和景山他们正在看许昌县历年的案卷、县史,垒的老高了,一时半会儿怕是看不完的。
佐料姜芮备好放在一只大的瓷碗中,再烧了热油泼上。
“安伯,佐料和面我便分开盛放了,若是有食不得麻辣口的便不放这佐料。”
“唉,夫人的手艺真好,闻的老奴都饿了。”安伯提着食盒往县衙去。
剪刀面实在香,本来只是馋并不饿的姜芮也忍不住想吃了,同婵娟两人各舀了小半碗尝尝味儿。
洗漱后爬上床,许是刚吃了东西肚子暖乎乎的,困意很快上头。
次日,姜芮想着昨夜祁峥歇的晚,备了早食让婵娟送去,却得知祁峥早早出门了。
之后两日姜芮发现,白天祁峥都不在县衙,早出晚归的。
姜芮正用竹刀刻着屋顶上的瓦砾,得知有人拜访起身去了偏厅见客。
不消片刻,丫鬟领着两人进来,走前面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在妇人身后跟着一丫鬟。
妇人见到姜芮见礼道:“县令夫人,奴婢是郡守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鄙姓钱,郡守夫人在二十七这日要办一场樱花宴,特命奴婢来给夫人送请帖。”
说着递上一张帖子,帖子制的雅致,上面还用鎏金压出樱花图案。
曲溪接过帖子递给姜芮。
一州四郡五十县,一州最大的官职为总兵,掌管一州兵力;往下是刺史,有监察之职;再往下是郡守,一位郡守至少管十几二十个县;而县令是这四个职位中最末。
郡守掌管多个县,郡守夫人的身份比她高,姜芮在琢磨是应下还是拒了。
县令上任除非出事被罢免一任就是三年,这些宴会走动她怕是免不了,“这一路辛苦钱嬷嬷了,快坐下喝口茶,从黔郡到许昌要走一日吧?”
‘嬷嬷’二字让那管事钱妈妈腰杆挺直,心道安京来的就是会说话,称呼听着便让人舒坦。
管事钱妈妈想到来时自家夫人的吩咐,知晓这位县令夫人看着年轻,人家可是安京姜家的嫡女,不可怠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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