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她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叫骂着。
“我不是男人,你怎麽会怀孕?”他应对如流。
“你?哼?”皇甫悦哭笑不得,他耍赖的本事越来越让她佩服了。
耶律砺见她不再向方才那么激烈,坐在炕床上,抱她在膝上,哄说着,“悦,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懂你的恨,你的怨,我不反对你站在皇甫家的立场去想我,怪我。可那是战争,身为臣子,我有自己的职责,自己的原则,我不敢奢望你忘记皇甫家,忘记李家。我只恳求你,在心中留一个位置给我,不含任何杂念的地位,好吗?”
他发自肺腑的乞求。
“砺?”她抚摸着他花白的头发,他似乎又瘦了些。
“别拒绝我?”他亲吻着她的脖颈,流连忘返。
哎,她该释怀吗?也许,这一刻她该让自己沉沦,只为他。
正当耶律砺和皇甫悦重归于好的时候,耶律德光在中原的统治并不安稳,由于辽军在开封四处掳掠,人民生活贫苦艰难,于同年三月以李谟领导的军民奋起反击,到处袭击、攻杀辽兵和官吏,夺回了被侵占的城镇,使辽军无法立足。四月,耶律德光率军悻悻北撤,终于在半路上气恼成病。
公元947年,五月,栾城。
耶律砺,古达,阿罕也焦急的等候在耶律德光的帐外,静候着里面的声音。
“怎么样?”耶律砺见耶律德光的随时侍卫阿奈录从帐内走出,急忙问道。
阿奈录表情沉重,摇摇头,“御医说,恐怕要准备后事了!”
“胡说!”怎么可能?耶律砺推开阿奈录走进帐内,围跪在耶律德光周围的侍卫和大臣纷纷正欲向他行礼。耶律砺挥了挥手,走近床榻边,见耶律德光黑光罩顶,唇色清白,脸无血色。心中顿时冷截了大半。
“阿意,你来了?”耶律德光缓缓的向他伸出手。
“大哥,别动,御医说,你需要休息。”耶律砺握住他冰冷苍白的手,安慰着。
耶律德光摇摇头,眼神缥缈,喃喃道,“想不到汉族人如此难对付,终究朕还是输了——咳咳——”
“大哥,别说了,身体要紧。”
“我怕熬不了多久了,阿意,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怪我逼走了倍,你还在怨大哥是不是?”耶律德光柔弱的目光看着耶律砺问。
“没有,大哥,都过去了,我一直视你为亲大哥,以大哥为荣,何来怨恨,大哥,莫多想。”一向直来直去的耶律砺不知如何劝慰。
耶律德光缓了一口气,“哎。”脑中闪过俩个人,双眸看向地上跪着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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