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战,萧复只会以卵击石。”
“你想让我劝他,退兵还是投降?”皇甫悦明白他的深意。只是他如何会有如此必胜的信心,即使三国联手,辽军也是不可小觑的啊。
“不是你,而是耶律砺。白白地牺牲,何必呢?”
“不战而败,萧复和耶律砺不会答应的。”
“可我知道耶律砺并不想打这场仗。”
“现下,萧复才是统帅!”耶律砺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兄弟白白送名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劝他投降。
“你还是那么爱他?”三年过去了,她逃避了,却无法逃开他的执着。
悦悦沉下眼,没有否认。心中想到一个人,“耶律倍他可好?”
“在你走后不久,他在回渤海的路上,便被人杀了。”苏日勒直接说道,见悦悦有些意外,还有些伤痛,急忙补充道,“别看我,不是我,是谁,我也想知道。”
悦悦心微微抖颤,抬头看向那轮明月,痛惜道,“想不到那句对不起晚了三年。”
“悦悦——”苏日勒扭过悦悦的身体,深黑的眸子对上她伤痛的眼神,猛的将她拥入怀中。悦悦想挣扎,他却低言道,“最后一次,让我死心!”
任由他抱着,许久,他放开她,“回去告诉耶律砺,下辈子我一定会赢!”
“能告诉我狼头的事吗?”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月月,打仗是男人的事!”说着,他口哨一出,一匹马迎风而来,他跃上马背,勒住缰绳,回头说道,“花月月,记着,这辈子你终究是欠我的!”
“对不起——”悦悦看着他风一般地消失在黑幕中,喃喃自语歉疚,对不起,耶律倍,对不起,苏日勒。
想着,突然身后有人一抱,便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他抱了你?”听着男人闷闷不悦的声音,皇甫悦反转过身体,说道,“你没反对,不是吗?”
想到苏日勒方才突然的反常,一定是发现耶律砺躲在暗处,才会做出故意气他的行为。
“因为我可以抱你一生一世。”耶律砺宠溺地轻吻着她的秀发,呢喃着,“以后不准让任何男人抱你,知道吗?”
皇甫悦轻笑一声。
“他叫你月月?”突然意识到什么,耶律砺盯紧她的目光,见她闪躲,钳住她的手臂,质问,“你敢骗我?”
“没没没,我只是——只是不敢告诉你。”记不记得她都不在乎了,他又何必计较。
“我只想知道你的病情?”他的关心她居然敢付诸东流。
“夏大夫说我患的是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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