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她在蠢也该懂事,难道她不知耶律砺是契丹人吗?私自逃离,泄露口风,应军法处置,如今她只是跪灵堂,算是轻的了,术,你也回屋好好反省自己,你和谟隐瞒了多少故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皇甫品毫不留情。
皇甫悦见皇甫术又要上前解释,急忙拉住他的衣角,“三哥,是我对不起皇甫家,对不起中原的百姓,你不要再说了,快回去吧,悦悦求你了。”
“悦悦!”皇甫术扶起悦悦低头赔罪的身体,哀叹一声,走向门口说道,“二哥,我和谟并没有刻意隐瞒你。悦悦自小被拐,被迫宿栖烟花之地,但她洁身自好,之后会流落在契丹,也并非她所愿。耶律砺是我们的敌人,但他却对悦悦一心一意,如今他们又有了孩子,悦悦是人,不是神,以前她之所以逃避就是害怕会有这么一天,自己最亲的人和最爱的人刀兵相见!可终究还是逃不过——”
“借口!”皇甫品右手握成拳,啪的一声打在桌角,厉声道,“想我皇甫家三代忠君,哪个没成上过战场,如今死的死,伤的伤,家破人亡,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中原的百姓从今后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想当年,父亲被奸臣陷害,死在大牢中,母亲贞烈一生,也随之去了。托三个孩子于叔父!二十年前,街头祸起,大哥死于马蹄之下,当时仅才十岁。你又不知所踪,叔父悔恨责怨自己,本想一刀结了命去,听着一旁两个孩子的哭声,这才清醒过来。叔父劳累半百把我们养大,自寻到你,更是心中欢喜,可如今呢,大志未完,身先去。皇甫悦,皇甫术,你给我说说是何道理,是苍天不公,不是,是她!”
他怒目一指皇甫悦,“是她只顾自己贪图享乐,把国恨家仇抛在脑后,私痛辽人——”
“别说了,别说了——”悦悦捂住自己的双耳,泣不成声。皇甫品的话一针针的扎入她的胸口,令她无法呼吸。
“二哥?”皇甫术心疼着扶住悦悦摇摇欲坠的身体,“二哥,叔父已去,你搬那些旧账作甚,难道你想看着她痛死才甘心吗?”
皇甫品见悦悦脸色苍白,心中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确言辞激烈些,正想着见李谟,何亚茹,昆香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向最疼悦悦的何亚茹脸色沉了下来,问向自己的丈夫,“你逼她作甚?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叔父没了,难道你想让她也跟着去吗?”
“悦悦,你怎样?快起来!”昆香和李谟把她扶在椅子上,同时号上她的脉搏。
“哎呀!”昆香惊呼出声,“你怀了身子,还跪在这里,你这丫头是不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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