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底怎么了?”悦悦痛苦的喊叫起来。
李谟一剑劈开阿罕也的刀,来到砺韵身边,关切的问道,
“怎样?”
李韵摇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紧张什么,我真的没事,不过一只手而已,废了便废了,我还有这只手,一样可以把他打败!”
阿罕也正欲上前,耶律砺挥手示意退下。
“是在御王府吗?他们对你动了刑?对不对?”悦悦艰难的问。
“是耶律仇带人来抄家的时候,韵为救婉柔,被他砍伤的。”李谟直言道,带着某种看不懂的眼神飘散在耶律砺身上。
但悦悦敏感锐利的黑眸还是发现了,又是耶律砺,是他通风报信,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在她这儿。她为什么要相信他,把叔叔的消息告诉他,才会害的韵哥如此?
“悦悦——”李谟和李韵同时扶住悦悦昏眩的身体。耶律砺脸色一骤,身体靠了过来。
“走开!”悦悦睁开双眸,不愿她靠近。
“悦?”耶律砺怔然,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失望?
“求你放了他们,我答应你,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伤心中带着乞求和冀望。
“悦?”自从她不再是花月月这个身份,他总是听到她一次次的乞求声。
“答应我?”
“对不起!”
悦悦抬起双眸不敢确定她听到他说出的三个字,摇晃的身躯,嘶喊出声,“耶律砺,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们——”
没有,他从没有恨过任何人,她有亲人,他也有,她为什么不明白他的感受,不了解他的心情啊!
“耶律砺,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吗?一再的伤她?”李谟看不下去了。
“耶律砺,你究竟要害皇甫家何时,术死了,难道你连悦悦都不肯放过吗?”李韵实在忍不下去了。
悦悦瞪起鹅般大的眼,抓紧李韵的衣襟,“韵,你说什么?你说三哥——他——死了——”
“韵!住嘴!”李谟瞪着李韵,急忙安抚悦悦,“你听错了!”
悦悦见他们二人眼神闪躲,分明在掩饰,再看向耶律砺有些慌神的眸子,就连他身后的阿罕也都低垂下了头。原来,他们都在骗她。
叔叔死了,三哥死了,韵哥残废了——还有多少伤害是她不知道的?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强撑在疲惫的身体坐起身,双膝跪地,泪洒一地。
“悦?”耶律砺心疼地扶住她的双臂。
“别碰我,求你了!”悦悦低着头,静静的看着地面,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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