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你——,断然不会为了这样的小事,将你表妹送至宗人府吧?”
苏紫衣轻声一笑,眼底锋芒流转,扫了眼一直跪在一旁的宝珠和宝悦,心中恨意更浓,今天被这两个出现的不合时宜的丫头搅了局,已经失去了一次性打死陆青鸾的机会了,如今自己再纠结于陆青鸾的口误,也无法将陆青鸾一棒子打死了。
苏紫衣柔柔的冲蓝月心一笑:“姨母多虑了,紫衣怎会如此不近人情将表妹送至宗人府?除非姨母觉得只让表妹磕几个头是罚轻了?!”转身看向陆青鸾,眸如深潭,声音很是轻柔的说道:“怎么了表妹?你也觉得本郡罚轻了吗?不然——,怎么就停了?”
陆青鸾一怔,紧忙再次用力的磕了起来,之前若是敷衍,此刻便是在恐惧的心理作祟下,用力的磕的实诚,只几个头下去,便已经磕的额头血肉模糊了。
整个正厅里,陆青鸾磕头的‘咚咚’声,像是砸在每个人的心头,蓝府这一大家子,全都大气不敢出的看着这一幕,蓝月心一脸青色的垂眸而立,如今自己再求情,就是不忍陆青鸾接受这么‘轻’的处罚了,而汾阳王一直不开口,显然是在任由着事态如此发展的,这让蓝月心更是不敢开口再为陆青鸾求情了!
苏紫衣笑盈盈的看着蓝月心神色复杂的青脸,心中冷笑,这就想算完吗?等着吧!
无视脚下磕的正欢的陆青鸾,苏紫衣转身冲汾阳王福了福身子:“父王,你今日到蓝府来,可是来省亲的?”
苏紫衣此言一出,那青衣护卫下意识的双手交握,似是要鼓掌却又硬生生止住一般,狭长的俊眸里全是看好戏前的期待,干脆单手支起帽檐,帽檐下的俊颜是一脸的唯恐天下不乱。
汾阳王脸色一敛,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对于蓝府,汾阳王自蓝月仪死后,就从不曾正眼看待过,只是面上过得去就算不错了,何曾真正当过亲戚看待的,而且每次来蓝府就有种心头堵了巨石的感觉,对蓝府也是能避则避的,怎么会来省亲。
蓝月心一看汾阳王的脸色,紧忙上前,拉着苏紫衣柔声道:“你这孩子,也是多年不知王府的规矩了,这不年不节的,怎么会省亲,你父王是特地来接你回汾阳王府的!”
蓝月心这一句话,不仅点出了苏紫衣多年离开王府,不懂王府的规矩了,也讽刺苏紫衣是个没脑子的,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但凡有脑子,也不会想到省亲这事。
“哦?”苏紫衣不去理会蓝月心言语里的讽刺,反而疑惑的蹙眉,冲着汾阳王笑道:“父王真是神机妙算,今日紫衣是突然想起,再过几日就是外祖母阴寿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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