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自己的阳物,白精射满那白花花的胸口。
玉茗又累得闭上眼睛,由着他用帕子擦了穴儿处的蜜水与浓精,又抱了自己去了浴房,待清洁一番这才抹上那药膏。
…
云雨终歇,趁他帮着自己穿衣服时,玉茗这才问起:“我记得师兄很少去药庐,这药是哪来的?”
苍筤动作一顿,仍是开口“这药……是我向隔壁的姜师弟那要来的,上回你的膝盖……也是这药。姜师弟大方,多给了几盒予我。”
“哦———”玉茗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笑起来,“师兄可别骗我,当真是姜师兄多给你的么?还是师兄多要了几盒?”
“……师妹既明白,又何必戳穿我。”他见瞒不住,嘴却仍是硬的。
她有意逗他:“我想听你自己说。”
“…好。”
“这药是我多向姜师弟要了几盒。因为我想用鸡巴插坏师妹的穴,插得红肿淫荡,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味,还要你的小肚子装满我的精,再也离不开我。”
他语气平静的在她耳边说出这一长串淫话,心跳声咚咚作响,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被这话语开了开关一般在他的体内沸腾着,再也不见一夜未眠的疲倦。
“师兄真坏……”
她如一朵娇艳的罂粟,让他再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