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一起死!”说到这,粗眉大眼之人停了一下,重重喘了口气,再瑟瑟地发出狠话,“不想死的,就跟爷走!”然后头也不回,向前奔去。
哪个不想活命,都左右搀着,咬着钢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尽可能跟着,嘴里虽不絮叨什么,但心里早已骂得翻了天:狗日的东西,非到这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来,真是自找死路!
“还有吃的没有!”那粗眉大眼之人问了一声。
“爷,早,早没了——”一人虚弱之极的回答,语气呆板生硬,尽是不满之意。
“再不吃东西,就得饿死在这儿了!”粗眉大眼的人话一出口,个个悲哀得见了死神一般,脸色越发乌黑。
粗眉大眼之人暴喝一声,挥出长锋,刺向一匹高头大马,“嗤——”一道血箭穿出,那马晃悠几下,长嘶一声,倒在雪里。
“都快快刺马一刀,喝些热马血兴许可以活命!”说着,那人不管不顾伏在马身上“咕咚咕咚——”吸着热马血,那马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热气,不甘地挺直身体。
“痛快!!!”那人长吼一声,一脸的血浆,朝天哈哈狂笑。
那些随从也实在饥寒交迫的厉害,虽觉翻江倒胃,但也依次饮了热马血。
大雪遮盖了马匹的尸身……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过了几日,雪住了,终于见到了炊烟袅袅。见到
了一十八座大毡房。
“哈哈!大岭峡谷里果然有毡房,看来我们没有走错地方!”
远远地,可以听见圆圆毡房里传出女人欢快的歌声——
“草原姑娘美啊/草原夜色美——/草原是你高飞的翅膀/草原深处有一位美丽的姑娘/她是天神赐给草原的美酒——”自然天成的蒙古牧歌永远悠扬绵长,好似天边孤飞的雄鹰,让人有无尽的遐想。听着这样醉人的歌,几个长途跋涉的人忽然忘了一路疲顿,咧着僵硬的嘴巴呵呵傻笑。
牧羊犬发现了来人,喷着热气,吐着长舌,肆意地狂吠。
几人踅步走到离毡房十余米的地方站定,那粗眉大眼之人朝莺歌燕舞的毡房吼叫:“极翁,你这个老毒物,你藏在哪,给我出来!”
“汪汪汪——”牧羊犬的叫声连成一片,惊动了一十八座毡房。有人迅速手持利刃冲过来。
“何人在此撒野!”几十武士将外来几人团团围住。
“不知死活的小辈!”那粗眉大眼之人挥玄巨掌,搅得飞雪连天,噗噗巨声之下,围身武士俱仆倒在地,吐血而亡。后面又有武士赶到,还要再上,忽一厉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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