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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极翁仰天一悲,“煜儿,老朽也曾是一代江湖名流,现已垂暮老矣,便弃了冰冷刀剑无情之物,你若真想与老朽决斗,可否依老朽的规则?”
“亚父但说,煜儿领命便是了!”
“好,煜儿你听好了,老朽原名冷心,因不惧严寒,人送外号极翁,身怀徒步飞登雪山之长,一生无遇敌手,老朽见你寻到极地,面色红润,大气未喘,令老朽惊诧万状,老夫想与煜儿一分高下,了老夫心愿。”
龙少明白了,极翁以已之长,攻他之短,闻所未闻的决斗方式。龙少可以一言拒之,毕竟变幻莫测的雪山对于他太过陌生,龙少可以凭剑杀他,虽然他已有《龙诀》神功护体,但从斗之不过天霸来看,想必也未悟道上层境界。龙少有了片刻的犹豫,一个声音在心中说,你的目的是杀他,没有必要与他比什么登山的游戏;另一个声音却说,你可以应下他自选题目的挑战,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死得明明白白!
龙少心思琢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龙少的决定还是让所有人震惊。
龙少在玩一个鸡蛋碰石头的疯狂游戏。他的这个决定让极翁的妾小们多少有了些安慰,但一些妙龄侍女们却着实为龙少捏了把汗,要知道,龙少的刀伤在腿上,攀雪山,没有腿之力道如何能行?再者,极翁登雪山,那就如探囊取物,信手拈来,这是天下人公然的事实。龙少虽年少体健,但怕是头遭登顶雪山,与之悬殊自不必说。
极翁考虑到龙少的腿伤,劝他暂住时日,等伤愈后再对决不迟。龙少拂指自封七处大穴,止住血流,将决杀定于二日清晨。
孤冷难捱的一夜,只有风吹雪落的声响。万里北疆,苍茫一色。
转眼便是天明,龙少与极翁站立雪山之下。北风“呜啦啦——”鬼吼,吹起凛冽冰锋,扎在人的脸上便如刀割。二人迎风而立,面前为斟满的三碗烈酒。
“煜儿,干了这碗暖心酒!抵御严寒!”极翁端起酒碗,面立龙少。
龙少伸向酒碗的手略有迟疑。
“煜儿,你担心老朽给你的酒中下毒吗?哈哈——”极翁苦笑连声,“也难怪,老朽用了一辈子的毒,可怜到了将死的地步,连我的义子也不信任老朽——”他的眼前便出现了昨晚的一幕,他的大管家悄声来到他的帐内,进言在明日的暖心酒中放入无味无色剧毒。极翁怒斥了大管家。大管家却噗通跪地,“老爷,龙少是来要您的命,您虽有十足把握,但我更看到了一双烈焰滔天的必胜眼睛,龙少少的是登顶雪山的技巧,但他有的却是一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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