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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过去,宫府的下人瞧见了他,都毕恭毕敬地行礼。他也不理,只笑着道:“听姨父说,过几日许大人要摆一桌宴席,还要你过去跳舞么?”
我微微一怔,倒是不想他还关心这个。许大人将此事交给老爷,自然也是看着老爷的钱财,若不是老爷与丞相有关系,怕许大人看中的,还不止这些。如今,倒是偶尔那些看似有好处的甜头叫老爷出点钱,倒是也算规矩的。
见我只点了头,安岐阳似乎开始兴奋了,用折扇挡住嘴,小声问:“姨父要你跳《凌波》么?”他问的时候,眼睛亮了亮,“究竟是什么客人,能让许大人和姨父如此。”
我嗤笑一声,道:“这世上还能有谁能让表少爷您觉得稀奇的?”他是丞相公子,什么达官贵人不曾见过的?
他也不恼,只皱了眉问:“阿袖,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可以跳得出《凌波》么?”
脚步微微一滞,《凌波》一舞,便是以满池荷叶为舞台,舞者踏足于池中的荷叶而舞,能跳此舞者,必是身轻如燕。传说,只有龙女才能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