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门的声音让还在厕所穿裤子的徐渚都能听见。
……硬了。
又吓到她了。
果然还是生分了。
……
徐姮趴在床上,将头捂在被子里,一开始没有尖叫出来的她现在还是没有叫出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头发乱了才起来,然后用力砸了几下枕头。
脑袋里的鬼故事早就忘得没影了。
脸上的高热退不掉,想的只有她刚刚最后看到的画面。
在阴影里,在暗处。
那个……
长长粗粗的东西好像翘起来了。
然后她哥用手握住,缓缓撸了一下,拿他扯下来的纸去沾擦前端的尿渍。
这和她的某些记忆相似,但又好像完全不同。
徐渚不仅人比她高了不少,那个东西……也长变样了。
“你又不是没看过。”
徐渚的这句话好似就这样留在她耳边,沉沉的声音,若无其事的语气,想起一次就让她莫名尴尬到想要破坏一切。
徐姮的确见过。
甚至她还摸过……不止一次。
她不记得最开始是几岁的时候,只记得好像是学前班的年纪,朱佩琳带徐渚去割包皮。
割完后的那几天,徐渚总是会趁着黑漆漆的大半夜,偷偷摸到她的床上,把她摇醒,只为了让她陪他去上厕所。
头几次徐姮起不来,她其实也不知道妈妈把徐渚带去医院干什么了,就让他忍忍第二天起床了再去,可是徐渚就是要她陪,睡迷糊了也要把她推起来。
还是最后徐渚说他会把妈妈这个星期留的午饭钱全都给她,她给他买什么就吃什么,其它的钱都归她。
徐姮这才勉强同意了。
那个晚上也像今晚这样,徐渚没有开灯,他也不许徐姮开灯。
父母睡了之后的家里额外安静,浴室里只有一点点那昏暗路灯照进来的丝丝亮光。
徐渚拿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掌心,从房间里一直牵她到马桶边;另一只手在摸着黑,磨磨蹭蹭地脱自己的睡裤。
他当时还在说悄悄话,像一只讨厌的蚊子:
“妹妹,妹妹?”
“月月?小月亮……我……”
“我好怕。”
“好疼……”
那个时候的徐姮在站着睡觉,困得不行没理他。
她后来惊醒还是因为听见徐渚在哭。
下意识让徐姮连忙把厕所里的灯打开,这才发现他在尿血,痛得直流泪。
黑黑红红的液体从小小丑丑的、软软塌塌的生殖器前端滴落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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