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嬷嬷就是一通乱打,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还真把自己当作主子了,自家大丫头的婚事是老侯爷订下的,那侯夫人想退亲,分明就是不孝。
李嬷嬷被打得火起,下作的破落户,给脸不要脸,进侯府享福都不干,等到那洪大姑娘臭名远扬,到时候看她还硬不硬气,怕是求着侯府将人抬进去。
她一边往外跑,一边嘴里高骂,“你家大姑娘举止放荡,哪里当得起我我们侯府的主母,给个姨娘那都是抬举,也不听听外面都是怎么样传的,老婆子我都说不出口,真真是丢人现眼。”
待跑到门口,只见那群人在还围在外面神神鬼鬼地张望,更是把嗓子提高,“你家姑娘如今名声尽毁,也就是我们侯夫人心善,想着毕竟是先侯爷订下的亲事,碍于你家姑娘的名声是含泪退婚,又怕你家姑娘羞愧难当,了此残生,想接进府里作个伴,偏你这妇人好生无礼,好心当那驴肝肺。”
“闭嘴,”莲笙追出来喝道,“你不过是个奴才,当不起整个侯府,还没有资格对我们说三道四,有一句话奉给你们夫人,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望她好自为之。”
又转向围观的众人,“我洪莲笙从此与侯府无半点瓜葛,亲事就此解除,至于个中缘由,大家不必妄自癔想,与传言无关,那侯府家大业大,哪里能容一个寒门小户的女子进门,想那侯夫人怕是早已订下心中佳媳,只为一己私欲,为达目的居然找人败坏我的名声,如此下作实在是卑鄙至极。”
停顿一下,观看众人,有些明理的人脸上露出醒悟的表情,这洪家大丫头因为自小和锦宁侯府订了亲,平日里一副眼睛长在天上的样子,根本就看不起他们这些街坊四邻,又怎么会和那些粗鄙的汉子搞在一起,怕还真是有人在泼脏水。
莲笙满意地看着那些人的表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而貌美何错之有,不过是怀璧自罪。”又对着李嬷嬷道,“我洪家上下在此祝侯夫人得偿所愿,侯世子觅得良缘,从此天差地别,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