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这些书我等下会让人给你们备好,阅读完那些应该就足够应付那些贵族的喜好,当然——”她对着德莱忒微笑,“仅仅应付的话,远远不够。”
凯格拉夫人拿过一个储物盒,从里面取出两枚棋子放在手心把玩,又换了个话题,转而询问她瓦尔萨夫人近况如何,“我们毕竟曾是姐妹。”她轻描淡写地向德莱忒解释,似乎想要靠着曾经的亲密来伪装现在虚伪的刺探。
德莱忒说了瓦尔萨的奸尸晚宴,她提到那些在脸上扑满白粉的女孩,提到本应该是葬礼主角的玛丽亚——凯格拉在这时很配合地叹声气,在胸间画起十字,她不必假惺惺再说些什么虚伪的场面话,诸如称其低俗,或者感叹凯格拉夫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她们都知道彼此不是道德的囚徒,她那场罗马盛宴同样荒淫下流。
“愿意谈谈你在米莉塔的感受吗?”凯格拉夫人眉眼低垂,继续在盒子里翻找。
德莱忒把西洋棋盘放回桌上,凯格拉夫人只选取了黑白棋子中的双王放置于棋盘,她用手指推动黑棋国王前进一格,随后又是一格,荒诞且毫无章法,不讲究任何规则,而白棋石像般凝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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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的参考是巴勒莫的奇迹之厅+波斯艺术品
*贴一段和正文没什么关系的文字,翻到以前写的随笔,陌生得仿佛不是我写出来的东西(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之后再找点这种发出来)
《普鲁托之心》
“我终生的欲念——钱币叮当作响的声音。那不是灵魂的赎罪券,而是我的墓志铭”
金钱,银币,铜子,我可以用无数的爱称来加之于它身上,也荡漾有万般华丽的幻想。
我会想到有着神样的希腊圣妓,她身披花瓣与丝绸,端着绿宝石果盘从床榻上起身,哀而不伤的眼从不看脚下堆积如山的钱币,她只顾在黄昏用玫瑰沐浴,自艾自怜地眺望远方的少女廊柱。而我在她玫瑰簇拥的座下贪婪地拾取钱币。
就在少女头戴花朵驻足的不远处,密林深处暗藏奇珍异宝,湖泽仙女把打捞出的镶钻项链挂在湖中几近干枯的植枝上,用甜美且茫然不解的表情看着贪婪之徒竞相争夺,然后溺毙,我是最先死亡并浮出水面的女尸,头发上还粘着一朵水仙。
宙斯可否为我下一场黄金雨,尽情淹没爱抚我的每一寸象牙色肌肤?哪怕一个国王会因此陨灭。因为如果国王陨灭了,我将以王后的身份再次下嫁给有钱的伯爵。如果德古拉伯爵啜饮我殷红色流淌的汁液,他是否愿意赠我血色高贵的红玛瑙珠串,把我干枯的尸身封进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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