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迫不及待去看蝶豆的伤势,都吓了一跳,因为蝶豆伤的不轻,但是没有一个人多问,私下里她们早就形成了这种习惯,蝶豆出去的做了什么,只要白冰玉不说,蝶豆不说,她们就不问。
只有孔雀心中生出了疑惑,因为她这几日都是亲自去给蝶姨娘上药的,看了蝶豆的伤,让她不得不联想到蝶姨娘的伤,虽然她不懂,却也看得出伤痕都在背上,伤口都是那样细长而杂乱,想着不就敢往下想了……
白冰玉到书房里的时候只见薛万里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明明知道白冰玉来了,却也好似不知道一般。
“那个房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一直知道对不对?段郡主的来意你也早知道对不对?”白冰玉将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
薛万里终于睁开眼睛笑着说道:“夫人,这么快就过来了,夫人先请坐,今夜你我就来个彻夜长谈如何?”
白冰玉这才注意到薛万里的书法里有两个摇椅,书房很大,自己派人打扫的时候空荡荡的,只是派人制了些书架,而今再看书堆如海,书房的北面一个长形的梨花桌,桌上几方宝砚,一支笔还在其中一个砚台上,桌上那副上元胜景墨迹未干,笔海中放满了笔了,林林总总,两个摇摇椅就在书房正中的位置。
书房侧面有个耳房,里面想来应该是薛万里日常起居的地方,是的这个书房自从打理她便从来没有来过,此刻想来竟然有些愧疚,如此一来气势上就没有刚才那般咄咄逼人了,所谓客随主便,她也轻轻的试了试那摇摇椅,深深的吐纳了气,心境平静下来,才说道:“我听你说吧,我仔细想了想,一直以来你一直都在避免我陷入这件事情,可如今也该和我说说,不然我不敢保证下次作出什么事情来。”
“夫人,玉儿,你说我怎么叫你才好?”薛万里偏着头笑着问道。
“怎么叫不都是称呼?平日里你不总是乱叫一气吗?”白冰玉知道薛万里会说,心中就没有那么迫切了。
“不同,自然不同。叫你玉儿,你便是我的爱妻,叫你夫人就是”薛万里说道这里停顿住了,其实他自然也说不清其中的意味,只是区别的分寸却在心里的。
白冰玉没有接话,摇椅很舒适,这书房里炭火的温度刚刚好,摇着摇着睡意便上来了。
薛万里见到白冰玉这般就用手拉拉白冰玉的衣袖说:“闻听别人的娘子有了身孕,都是恶心的厉害,害口,可是我见你吃什么都香,比没有身孕的时候还能吃些,而去特别爱睡。”
白冰玉听薛万里奚落自己,将身子一侧,背对着薛万里说道:“各人不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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