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愤恨难平,这样的羞辱在她从未曾有过,无奈却浑身不能动弹,正在苦于没有脱身之法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人,那人不由分说从身后将她扛起来就跳下屋顶,也看不到那人面孔,只是感觉这人身材高大魁梧,于是只好心中暗暗叫苦,悔恨自己太过鲁莽。
那人不过行走片刻出来瓦子勾栏,来到僻静小巷便将蝶豆放下来,一把扯下蝶豆脸上的帕子说道:“兄弟又跟踪呀!”
谁知道帕子一扯就乐道:“咋是你?上次是你们公子,你说你们主仆俩人真是,都怎么这么喜欢这口。”说完就帮蝶豆将穴位解开了,笑嘻嘻的看着蝶豆。
蝶豆吃了亏,又被这军爷这般羞辱一番心中没有好气就反驳道:“是呀,我们俩个闲着没有事,可军爷你好像也没有闲着呀,好像这从军也是蛮好的差事!”
那黥面大汉也既不生气,也不反驳而是摇摇头说道:“从军的苦你那里知道!”
蝶豆见如此也不好再往下接,想了想也算有缘分,三番两次的偶遇,而且今天多亏了这人不然自己不知道要在那房上站多久于是便岔开话题道:“从军虽苦,到底是个正经差事,若是有机会小弟也想投身军旅建功立业,也不枉一生。对了多次偶遇还不曾请教大哥大名?”
那黥面大汉听蝶豆如此说颇为意外,如今大月建国也有许多年了,失落的东月十州,从最初的励精图治到现在人人安享富贵,官场日渐昏聩,党派之争严重,而武官更是遭到严重的打压,但凡有点功绩的武官无不受打压,加上从军本事苦差事,风餐露宿,于是大月的军力日渐衰落。
单单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周边的各个国家却个个虎视眈眈,东辽人本游牧民族,善于骑射,励精图治;西北边境,高昌时有犯禁;突厥小国,却骁勇善战,扰民掠地已经司空见惯;西凉边境,势利壮大,颇让人担忧……
自从从军抵罪以来,听人最多的都是如何脱离军籍,就是武官校尉,也都是想着升官发财的多,想建立功业的少。他刚刚听人提起这科武状元听说正在四处托人不要补缺军中的官职。只有他还抱着那种渺茫的希望在等待机会,等待有一日他可以得偿抱负,今日却无意从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子口中说出这么一番话,想着要建功立业,想要从军,那怕这人只是说说,却让他犹如遇到知己一般。
于是忍不住重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子,身量中等,浓眉如黛,皮肤白皙,自有那么一番清新的书卷气,虽然不能说弱不禁风,但也绝对和强壮沾不上边,这样的人如何打仗?这么一看反倒有些灰心了。
“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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