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出声讽刺道,“你是知道那赵澜儿已经被谢衷带走了吧,她不过跪了一夜,你就巴巴的托人去拿妹妹果来求我……”
一声可称严厉的“沈娇”,打断了她突如其来的讥讽。
林景珩平日里温和可亲,然而一旦坐镇官中裁决案子,便会化为一个断情绝义的工具,只认法理,不认私情,只消喊出犯人的名字,便能让那人瑟瑟发抖惧怕不已。
方才他语气大约就是在喊犯人,就连沈娇都忍不住一哆嗦,自动切断了剩下的那些话。
心里还没涌上委屈,眼泪就在眼眶中打着转,她为此恼怒不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景珩紧抿着嘴唇,下意识要起身靠她近一些安慰,察觉到她那凶恶的眼神,又有些无奈地坐在原本位置上。
“我与赵澜儿,没有半分私情。”他慢慢说道,“你以后不可胡言乱语,知道吗?”
沈娇则是极轻的‘哈’了一声。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反而产生了些许鄙夷。
如此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连真正心爱的人都不敢承认,这对奸夫淫夫也真是如出一辙的虚伪、无耻。
沈娇明显是不信,林景珩一时间对她倒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定了定神,刚想说出来意,沈娇便跳下了椅子,高声道:“送客!”
小坏蛋,一把想要的拿到手,便不再肯听他说话了。
她?????溜得飞快,倒是把客人留在了房里,直到吴娘子客气地来请林景珩回去,这位寡言少语的林大人才慢慢起身,自昏暗的阴影里走出。
艳阳高照,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将一头雾水且不大情愿的赵玔强行留下,林景珩回到了宅邸里,一进书房便推开了窗户,默默看着屋后正在被修剪着的桃枝。
那花匠是个和善的壮年仆人,正拿着修剪花枝的工具,专心致志的修剪着残枝。
‘喀嚓’‘喀嚓’
看着这样的景象,林景珩似乎能让烦乱的心绪暂且安宁下来。
无意识地,他用指节敲了敲窗边,这声响似乎是惊了那花匠,两人短短对望一眼,林景珩便面无表情的关了窗户。
沈二去了陆府。
花匠收拾起了工具,不敢再打扰林大人,径自出府上街去了。
尾花巷距沈府不近,马车行得亦是不快,沈娇在车里打了个小盹,沿途见着了个新开的饭馆觉出肚子饿,还进去用了午膳。
而后打包带走了几样食物,想着那病秧子今天大概能下地,准备用食物收买收买他。
今天虽说见了林景珩有些晦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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