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可别忘了昨儿个夜里答应妾身的事儿,可要为妾身和正扬做主,您不在的日子,我们母子俩可是接二连三被欺负着。”
惠征真想不起昨夜说的什么,疑惑问道:“昨儿个答应你什么?”
“死相!”秀珠娇嗔一笑,只道:“床上应得那样好,下了床之后便什么都忘记了。”说着手指轻轻点了惠征的心口。
惠征确实不知,秀珠听后忙再有不厌其烦低低叙说:“前些日子府里头来了个丫鬟翠屏,是大夫人那里做主买的,她费尽心机将我身边的丫头调走,让翠屏丫头到我身边服侍,而后又指派给了正扬。平日那丫头作风便是古古怪怪的,总和我置气倒也算算了,老爷可问问身边的人儿,那是个怎样的人?”
惠征吃着早点,只听她说,随口问道:“怎么?”
秀珠蹙眉:“那丫头原是天津口的一万香楼妓女,就这样不干净的人儿竟然放来我身边,放在正扬身边,闹得家里实在**不堪,这里头究竟怎样,还请老爷明察。若是我说了半句假话,您怨我骂我都没关系,可是家里这样的风气,怎能容得下?”
惠征放下筷子,闻言冷然,胖的话听不进去,只是那“妓女”二字却深深烙印,只怒道:“混账!”
秀珠见其有怒意,继续道:“那丫头被人通体剥得干干净净,扔在了院子外头,人人看见,既知道是妓女出身,放在我与正扬身边,也不知道大夫人是什么居心!”她佯装抹泪,“正扬年岁轻,这样下去怎能不被带坏,他的性子老爷您是知道的。”
惠征再也吃不下这顿饭,他素来重视礼教,听得这样糊涂混账的话哪里还有心思,只冷着脸走出了西苑。
他当然只是两房素来有些恩怨,而空虚来风未必无因,秀珠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中伤,究竟翠屏的事儿如何,稍稍调查便知道真相。府里头几十双眼睛,断不会每个都被蒙蔽了。
他吩咐王齐泰去查,包括那个丫头的来头和出身都去查,看看是否真如秀珠所说。
王齐泰是秀珠那的人,自然向着,几番调查下来铁证如山。
翠屏是大夫人买来的,这一点白纸黑字的卖身契说的清楚,不容任何辩驳。而富察氏作为当家主人,竟然买回来一个妓女,不留身边而送给二房,实在居心叵测,而二房有一个尚且年轻的少爷,更是可见其司马昭之心。
再根据那日发现“裸尸”的第一证人,负责打扫的凤花妈再说当时情景,添油加醋一番,更是让惠征大怒!如此居心还不是昭然若揭?
争风吃醋的事儿惠征从来不愿意多加干涉,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