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欲火无处发泄,心中自是窝火,只冷冷道:“你的身子究竟要多久才好?”
恰逢兰芷撞破,忙走近端了药来,名为补药,实则安胎。兰芷福身行礼,对惠征道:“老爷,三夫人体虚性寒,实在虚弱的很,连说话也没有力气的,好些时候没下床了。”
惠征没趣,只嘱咐好好照顾便拂袖离去了。兰芷近身伺候绿筠服药,见绿筠忧心忡忡便浅浅道:“夫人,瞒不下去了,迟早会知道的。”
绿筠咬了咬唇,只道:“这个孩子,我想保住。我要生下来。兰芷,你帮帮我好吗?”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却也不敢冒然答应,见绿筠哀求,实不忍心,只问道:“夫人要我怎么帮?”
绿筠顿了很久,方缓缓道:“帮我去请季安,季大夫,说我得了瘟疫,要隔离,就在这里养着。待到孩子生产之后,再把孩子送出去。我一定要生下来。你帮帮我们。”
那个我们,兰芷理解为绿筠和孩子,而绿筠之意却并非如此。
兰芷问道:“夫人,事到如今,你和我说句实话。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孩子送出去怎么照顾?这些夫人可有数吗?此时非同小可,不是夫人说的那样简单的。若是被人发现,您是要没命的。”
绿筠不语,只低低哀求,求她帮助。兰芷见此也不逼迫,只颔首算是应了,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这样一个苦命女子。
再说惠征那日离开北苑,又不能去玉湘那里,实在烦闷,便回了书房喝闷酒,酒过三巡后出来吹风,撞上一个婢女,便强行拉进房中行事。翌日醒来,只见那女子在低低哭泣,忙道:“不要伤心,我自会给你名分。你叫什么?是哪房的人?”
夕月止住抽泣的声音,轻轻答:“我叫夕月,是的三夫人的丫头。”
惠征颔首,只道好办,命人去通知富察氏纳了她做五房。府里张罗着正扬的婚事,又碰上玉湘的喜事,再加上又纳了新人,自然闲言闲语颇多。
富察氏又是大惊,却不敢声张,而玉湘那里听闻此事,倒是颇多怨言。赵婆子道:“那三夫人本是丫头,自己没有本事,又找了个丫头去迷惑老爷,趁着夫人怀孕的时候做那些事情,实在是恶毒。”
玉湘本就不情愿,经赵婆子三言两语挑拨更是心里难受,害喜害的更加厉害,只边吐边道:“都是小骚狐狸,一个个的不让人安心。”
赵婆子道:“夫人可别让人占了便宜。”
玉湘道:“可我如今…确实不好那个…只能便宜了别人。”
赵婆子伏在耳边献上谗言:“夫人,老婆子听说有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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