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句不怎么相关的反问:“褚老师不是学霸么?”
褚一诺嘴角的笑蓦然一僵, 警铃大作。这听上去风马牛不相及,她也没琢磨明白字里行间的意图,但她料定这人要开始了。
“你,什么意思?”
“医学常识不懂?”顾尧说,“唾液在常温下一两分钟就会风干,带有高度传染性病毒的唾液最大限度能存活几个小时,而唾液的dna一般也就最多保存六个月左右。”
科普完,他顿了顿,似是别有深意地笑了一声:“褚老师你所谓的间接接吻,好像不成立啊。”
常识个屁,你懂完了。这么专业,你当什么军人,你去医人去吧你。
难怪这么风平浪静,搁这儿等着她呢。
褚一诺想就地锁喉,看这块臭石头还说不说的出来。
当然,也就是想想,她还想活下去。
“好好背着我。”
褚一诺锁喉是不可能锁的了,但还是收紧了双臂出气,嘟着嘴扭头看向一旁,翕合着嘴巴威胁着:“要把我摔了,我先找旅长,再找政委,罚你关禁闭,写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