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褚一诺身上。”
“我知道。”顾尧说,“我也在。”
这个褚一鸣倒是不知道,他只听说当时褚一诺有个朋友过来了一下,但没人提过那是谁,褚一诺也没说过。
原来是他。
“我们家看上去简单,其实也挺复杂。”褚一鸣看向顾尧,“具体情况不应该我来说,等褚一诺告诉你吧。或许她会告诉你,或许不会。但她不提,你永远也别问。”
“你只需要知道,她只是看上去活泼开朗,没心没肺,什么都不藏着掖着,那不过是她的保护色。她不想麻烦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去担心她,假装坚强而已。她的心思其实比谁都细腻。”
顾尧是没想过褚一诺这个看起来像个刺头的弟弟,居然会严肃认真的跟他说这些。
他没搭腔,示意他继续。
褚一鸣说:“她小时候恐高,但是因为有一次我非要上树捡球,结果从树上摔了下来折了腿,奶奶就怪她当姐姐的为什么不上去。因为奶奶的这句话,她爬楼爬树,什么高就爬什么,硬生生的给克服了下来,那时候她才不到十岁。”
顾尧沉默,难怪她当初在没有梯子的情况下能爬上难民营那棵大橡树。
“从小到大,读书,跳舞,书法,比赛,都是爸妈随口那么一问,她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做到尽善尽美。她其实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但是在家人面前永远没主见,永远在妥协。”
“她在外人眼里是乖巧听话的女儿,所以她也没有叛逆期,懂事到根本不像那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唯独当警察这件事儿,是她自己坚定不移要去做的。可能跟我爸曾经是警察有关,也可能是因为奶奶的一些话。”
“她这个人特别喜欢凑热闹,那是因为缺什么爱什么。她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什么弱点,又还是个警察,很多人羡慕,其实特别缺乏安全感。”
褚一鸣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所以你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你了吧。”
也没等顾尧说话,他自顾自的把话说完:“因为她没有的,你可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