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不错,‘凤佑’太女凤灵清!”左沐清虽是疑问的句子,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我正是凤灵清。我第一次单独出宫,母皇让我低调行事。”
“我没有怪姐姐的意思。我也知这其中的深浅。我不是说过,我结交的是姐姐这个人,与身份无关。”
“清儿,我也才知道原来‘落尘阁’这么有名。”
“难怪那天姐姐表现的怎么会那么淡定。来,不说这些,喝酒。”
“恩,干杯!”
两人没有谈彼此与“栖凤山庄”的利益关系,没有谈及坐在一起会有什么影响,更没有谈及以后作何相处,也没谈及今日过后江湖会传出怎样的传闻。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与非。
丝竹沁耳,钟鼓欢闹,彩裙飘飘,欢声笑语,推杯换盏莺歌燕语之声不绝于耳。
“姐姐,这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左沐清秀眉微蹙,自己果然还是不太适应这些虚伪的攀亲道故,互相奉承,倒不如拿壶酒,寻一处幽静之地。楚若谦倒是有先见之明,这个时刻不知道他哪里快活去了。
左沐清溜走后,忍耐多时的初雪等人也借故身体不舒服回了房间,只留了银熙和墨涵在席。
凤灵清虽然身处皇宫,宫中的丝竹管弦之乐实属常见,本以为会习惯这种场面,可是心里还是闷闷的。母皇此次派自己前来的意图身份明显,表面上来探望旧友,为其庆生。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就是皇室的悲哀。虽然他凤栖梧说不,这桩婚事就不做数。可是,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总由不得自己做主吧!
左沐清拎着一壶酒,揣着几笼点心,晃出了晚宴现场,朝着清静之地纵去。纵身之间,四处张望,恍然之间发现了一座亭子的顶端,“翩若惊鸿”,名字不错,位置更不错。左沐清轻提裙摆,踩着树梢纵去,将近之时,却发现亭内有人。
左沐清转身在临近的一棵大树葱郁的枝桠间寻了一处隐蔽之地,隐了自己的气息,晃着腿,喝着小酒,偷听,偷看!
月色有些朦胧,距亭子也还有些距离,只模糊将那一蓝一白的身影看个大概,却听他们的谈话声隐隐传来。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师傅严厉告诫我,晚上必须同你一起出席,连我爹娘都搬出来了。这次,我可不敢代你了。”
“爹爹这只老狐狸。”
“他也是为你好啊,你有多久不曾亲自出现在众人面前了。他有你这么个绝代双华,气质如玉的儿子,自然是想着炫耀一番。”
只见红衣男子踱了几步,语气中略带嘲讽,“那些目光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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