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她似游魂一般在窥看别人的故事,为何她会心痛?
飘啊飘,她觉得她越来越轻,飞过了千山万水,终于看到了一处高耸入云的雪山,雪山巅盛开了着一朵仙气欲滴的白莲花,孤傲而圣洁地生长在那里。她刚飘到到它面前,花瓣骤然合拢,然后倏忽变成了一个绝色倾城的男子。蓝色的衣衫,覆着面纱,眼睛痴迷地望着悬崖下的烟云,但是她认出来了,他是她的夫凤栖梧。她走神的时候,只听他似乎轻轻念了一个名字,便跳了下去。
她似乎听他唤“清儿”,看着那毫不犹豫地纵身而下的身影,她赶紧伸出手去拉,大喊了一声:“不要!”
手被紧紧握住,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清儿,做恶梦了吗?”
她睁开眼睛,看到他,猛地一把抱住,哽咽着说:“太好了,你没事,我梦到你跳崖了。”
他神色一紧,似哄似安慰地说:“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跳崖啊,除非抱着你一块跳。”他话落,突然想起一年前跳下崖抱住她时的心情。那时,他在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跳了下去。那一刻,抱住她的那一刻,看到她闭着眼睛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是没有尽头,能一直抱着她落下去该多好。
其实她还梦到了一个青衣少年,想到刚才那个女子的质问“还有别的夫郎”,难道要她问他,我还有别的夫郎吗?话到嘴边她有些问不出口。
“还梦到了什么?”见她神色郁郁,凤栖梧突然开口问道。
“梦到了一个青衣的少年。”左沐清下意识地答道,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诚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她有些懊恼,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看他,见他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哦?他在做什么?”
“他问我想不想听琴。”她的手慢慢地一寸寸地移动,间或地抬头看他有没有注意自己,然后再一寸寸移动,直到完全覆上了他的手,瞬间笑靥如花,像偷到了糖果吃的孩子。
凤栖梧好笑地盯着她的脑袋顶,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肯定抵死不承认此时此刻她的举动。
“然后呢?”
她脸骤然垮了下来,“然后……他把笛子插/进了我的胸口。”
凤栖梧知道白浅乐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一心帮着自己,自己也一心护着的少年,居然在她为他而战的时候,攻击了她。这个背叛,不可谓不沉重。那一刻,他也没有看懂那个少年,明明为了帮她连死都不怕。
凤栖梧回过神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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