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便横在了他脖颈上,木剑上却是滴血未沾。
她冷眼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可以把你杀了再接着找你夫人。”
无垢山外门弟子没有命灯,也就无从知道生死。
但从妤蓼现在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想必那几个弟子多半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脖颈上传来的刺疼,让陈员外毫不怀疑女子是真的敢干这个事。
修士不杀普通人,这最高戒条仿佛在她这不存在,他是真小瞧了这自己带回来的美人了。
知道自己不说也出不去这庭院门,陈员外只好气急败坏嚷道:“那香囊是我夫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等我醒过来见到就是你们了,我都不知道那把刀从哪来的,它又为啥在我手上。”
听他这话不似作假,妤蓼将剑收了,让他去寻一件他夫人的贴身衣物来,最好是平日里穿的。
陈员外终有不甘,但命掌握在妤蓼手里,便也只好进屋取了件白色里衣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