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红衣小美人的背影,就着屋内的烛光隐隐绰绰好看极了。
妤蓼看了眼肩膀上仍旧在晕染开的血色,虽然没多大疼意但好像是要处理下,她接过来顺便说了句:“阿夙,这又是你们家自己做的吗,这瓶身上小美人可真好看。”说着便就着半蹲的姿式扯了节衣裙下的的白色内衬,布帛的撕裂声响起。
覃夙极快的背过了身,喉结微动草草的应了声嗯。
背后传来布料纠缠下悉悉索索的声响,覃夙脑中突然就出现了她在陈府逼出伪香喝茶的画面,红唇皓齿,小巧却红嘟嘟的菱形唇沾染在白色瓷杯上,在茶水抿进口中时眉目流转间满是慵懒……下一刻师尊红红的小舌勾过了茶杯沿,转而朝他歪头一笑。
他身后妤蓼正将肩膀处的衣服往下半扒拉开,拿着刚扯下的小份布条草草的将伤口擦了擦,左肩上锁骨处到左手臂横戈着一条剑伤,因为只是剑气划伤伤口看着并不怎么深,大抵是因为她在受了伤那刻仍旧大开大合的动作和使用灵力,使得伤口处血色蔓延开的有些多,这才导致衣裳上血迹蔓延的有些可怖。
处理了伤口周围的血渍,她径直将药瓶半倾倒在了伤口,下一刻便猝然发出了一声嘶的呼痛声。
这一声不光引的地上的丫鬟朝她诧异的看了眼,覃夙也在这突然的声音中慌忙的转过了身,他以为是哪凶手又做了什么,没想到转身入眼下便是一片莹白的肤色。
裸/露出的香肩比她手上正倾倒的玉瓶白皙多了,在主人有些用力的抓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阿夙我给你们家药提个意见,这药真的有些疼,无垢山的就没这么疼。”她边说着边蹙眉倒着药粉,褐色的药粉洒在她伤口浸染上新冒出的血珠,惹得她嘴角不自觉的吸气。
覃夙见自己这贸然回身也没引起她多大的注意,更别说遮掩的动作了,微拧眉目有些郁闷,师尊这是不把他当男子吗。
安静的屋内还在时不时传来些她吸气声,平日很强的师尊意外的有些不耐疼,他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妤蓼这时候已将伤口随意的包了包扯上了衣裳,看了眼仍旧瘫倒在地的凶手,她琵琶骨哪的血窟窿在黑衣上映得不明显,但出血量应该不低便将手上瓷瓶递了过去,示意她处理下。
让她但没想到的是,才递过去的药瓶便被对方一个反手打了下去,微抬下颌便是一张利嘴:“你们就是对狗男女,还是披着师徒的狗男女,同处一屋解衣…”
还未等她说完妤蓼便抬手给了她一耳刮子,眉目浸润开笑意道:“只是上个药又是什么刺激到了你这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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