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派中的苏子阳,对外是一片的儒雅做派,人称什么泽阳君子,实际呢,背地里还不是和我魔界出逃的老魔头勾结。
参加簪花大会,我第一个本意便是看看这老魔头还要做些什么,二便是想从这中看看有无擅琴的新秀,毕竟我是为追查灭我族人的家伙。
没想到的是,我竟中了覃夙的激将法。
其实他的挑衅很低级,但我就是没忍住,无非就是因为台上她的目光太温柔了。
我见不得这温柔的目光只落在覃夙身上,我见不得她只看得到他覃夙一人。
所以,我暴露了我的魔族戾气。
虽然只有一瞬,但常年和临界打交道的她,一瞬便将目光锁在了我身上。
我以为她会直接对我出剑,没想到的是她会和我约谈。
她和我说:只要不生害人之心便还是做我的顾伽。
魔界中底下魔众畏我惧我,敬我服我者众多,但他们永远不是和我站在一个高度,所以,这话倒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说。
然而我只高兴了一瞬,她下边的话让我知道她这般做是为了无垢山门派。
原来,她的默不作声不过是为了保全无垢山门派的名声,她这是在嫌弃我的身份。
所以,接下来我和覃夙的对战,我对她失信了。
我和覃夙的对战,我几乎是下了死手的打。我承认他是个天子骄子,但比起我还差点,所以他在招数的累计下,他节节后退。
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台面上看似我将他逼得狼狈,实际狼狈不堪的是我。
因为台上她犹如实质的目光。
她看向覃夙的目光是心疼和担忧,看向我的目光则是谴责和失望,实际节节败退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