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头。
“纪时述,不可以。”千吟呼吸很乱,话都难凑成一句,“不可以,不可以……”
她难捱:“哥哥……”
纪时述倏地停住。
他放她下来,女孩踉跄了两步,堪堪站稳,玫瑰礼裙有些皱了,她喘着气望了男人一眼。
这会子倒乖,垂着头听训。
“我想拍电影了。”她也不知男人能听进去多少,兴许酒后断片全忘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跟你拍。
“跟我拍。”他居然清醒,答得比她还快,眼神不清明地看着她,“好不好,老婆。”
千吟怎么可能说不好。
锁骨羊脂玉似的肌肤经他刺激,泛着樱桃粉红,千吟估计晚宴大概快结束了,她和眼前这个醉鬼都不方便再留,给纪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托他来接一下。
“你去哪儿。”纪时述抓住她的手臂。
还能去哪儿,千吟扭头瞪了男人一眼,一点点掰开他的手,“回家啊,我出去说声。”
她食指戳着男人额头轻轻向后一点,他松开了手,像个乖宝宝杵在原地:“我等你回来。”
时乖时坏,他喝醉酒的样子还真捉摸不透,欺负他的机会不是年年有,小恶魔拿着三叉戟噌地趴上千吟脑袋,小时候捉弄我欺负我不挺牛的么,你牛啊,还不是落我手里。
千吟信步绕在他周围,虎口屈起,四指攥着男人下巴,使他仰头。
他好像发困,眼神迷离。
更好欺负了。
女孩拨开卷发,点了点桃红未褪的锁骨,“你干的,回去就给你颜色瞧瞧。”
她张牙舞爪地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