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几天后,11岁的藤原天月面对着被老虎吓得精神错乱的阿绪微笑,“我家的老虎,是不吃你这种垃圾的。”
那个微笑,是来自最残忍的死亡女神的微笑。
说这个笑容残忍,并无异议。
但它令人向往也是千真万确,因为她,藤原天月,有足够的资本去让人这么说。
“阿宴不同意,这回作业没办法完成了。”
“哥哥的作业题目是什么呢?”忍不住好奇,藤原宇问了一句。
“被掩盖的光芒,正好是形容阿宴的,所以我才选她当我的模特。”
“嗯?光芒?我看她是刺芒。”
“小宇!”
“怎么?”
“你说的太对了。”
屋内,某月倒在床上,手里握着安冈铄的信。
光芒?我怎么可能有。
我拥有的只是黑暗与疲倦。
安冈铄?危险的眯起眼睛,2年前的表情再一次回到她的脸上。
“你给我这封信是想挑战我的承受能力吗?安冈铄?”
另一边,安冈铄打了一个喷嚏,“谁在想我吗?”
藤原纯扶着额头,“该怎么做?阿宴如果不做我的模特,我就没办法交作业了啊。”
“我倒是有个办法。”藤原宇开口:“不过,你得牺牲一点了。”
“没关系,你快说。”
“你把你包里那个爷爷特地给你的夏威夷优惠卷捐献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
心疼地看着刚到手的夏威夷优惠卷,藤原纯心一横,对着某月的房间吼了起来:“阿宴,我这里有夏威夷的优惠卷,只要你给我照两张相,我送给你。”
猛地打开房门,某月眼睛放光,“真的?”
“恩。”
“拍什么?”
某月就这样被拐走了。
世界让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多好,至少某月就可以去买它几十箱。
照相就照相吧,为了钱,她忍。
光芒就光芒吧,为了心爱的水晶刀,她也忍。
最不能容忍的是,为什么作业是挂在展览室里?
她不想出名,她想要的只有钱。
展览室的最中央,一名手抱娃娃的欧风少女端坐在红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角有淡淡的血迹。
这幅著名的相片被藤原纯起名为《绝爱》。
“你没说过这幅作品会被展览的啊。”某月气愤地拉扯着藤原纯的衣袖。
“阿宴乖了啊,哥哥现在没空管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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