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里参透,也不是靠一张嘴说说就行呢,还得看机缘。”
这就是表示婉拒的意思了,谢萦想着这也许是什么不传之谜,便也不多问,只点了点头。老人又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真伶俐,咱们也算聊得来,你和兰总要是还有什么事儿,欢迎再来找我啊。”
*
整个二月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那场会议之后,他们获得了很多信息,又面临着很多新的谜团——但总之是有进展的,而且一回生二回熟,兰朔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准备应对一个“界”了。谢萦一向是甩手掌柜,他在做什么新的调查,她也懒得过问,反正兰老板对于西陵峡的“界”都如此谨慎,对于这座古墓只会花更大的力气。
于是,她的生活好像很平静,也很安宁……
还算安宁吧,除了做得很过分之外。
对于热恋期的年轻情侣来说,性和衣食住行一样合情合理,必不可缺。
平时还能勉强保持规律作息,赶上休息日的时候谢萦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昏天黑地,她累得睡着了小半天,醒了的时候夕阳在台边洒下火烧一样的颜色,然后吃过晚饭他们不知道怎么就又滚到了一起。
又做过一次之后已经华灯初上,在剧烈到几乎无法自抑的高潮之后,身体短暂地陷入了贤者时间,轻飘飘的快要飞到天上的情绪却没有。
少女趴在兰朔的胸口,两条腿还懒洋洋分开,保持着骑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其实相当糟糕,因为yinjing刚刚拔出不久,合不拢的xiaoxue还在一翕一张,缓慢地吐出乳白的液体,顺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流到男人坚硬的胯部上。
其实他傍晚刚插进去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但那时两人都还过于敏感,性器简单地贴合着摩擦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没蹭上几下,她就已经湿得不需要前戏了。
在如此漫长又剧烈的cao弄以后,被过度使用的xiaoxue,就算这样紧贴在他yinjing上磨蹭,也只会带来很温吞的刺激,断断续续的,因为有时候随着自身的重量压得有点重,有时又像羽毛一样轻。
谢萦骑在他身上,用腰部慢吞吞地前后画着“8”字,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都像浸在温水里,她自己也化成了水,除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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