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还是比弹琴下棋强上很多的!
按理说,以谢怀月的艺术功底,她该被养成一个琴棋书画皆长的正经淑女才对。可惜这些都是童子功,但谢萦显然不属于能坐得住的小孩,而谢怀月管不了她……在这件事上,万能的哥哥也有折戟沉沙的时候。
谢萦早就放弃了培养艺术细胞,现在发现自己好像雕塑做得还可以,顿时精神百倍,几次写生作品都拿回了家,和当时买的泥娃娃摆在一起。
另一方面,她和许秋冉的友谊倒是有了许多进展。
她们基本每堂课都相邻而坐,一整个上午耗在工作室里,难免会聊上几句。许秋冉性格随和,心态也年轻,和学生之间并没什么代沟,两人渐渐就熟络了起来。
不过许秋冉对待泥塑比她要认真很多,其他同学还在做物品写生,她已经正正经经雕起了头像。
选课的学生每周只要来一个上午,她却一坐就是一整天。谢萦有次晚上十点多路过美术学院的大楼,远远看到工作室里还亮着灯,不到期末季,学生才不会在楼里熬到那么晚,这多半是许秋冉还没走——反正都是一个学校的同事,她愿意做上多久,雕塑老师也不会赶她。
对待一个兴趣爱好都能拿出这样的投入,谢萦心想,怪不得人家年轻的时候能当上舞团的首席。
除了用刮刀帮她改一改雕塑表面、说说雕塑技巧,许秋冉和她闲聊时,提起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许秋冉的女儿叫陈沅,和谢萦年纪一样大,现在在法国学芭蕾。
谢萦还关注了她女儿的推特,陈沅的账号里大多是一些练舞时和日常的照片,因为她人长得漂亮,舞者的身材比例又非常亮眼,每条推特都有接近千赞。但她其实发动态的频率不高,最近更是两个月都没更新过。
“你们两个性格很像,一定聊得来。”许秋冉笑道,“以后你去法国玩,让小沅接待你啊。你去过巴黎歌剧院没有?小沅她们舞团在那里有演出呢,让她带你到里面去看看,有的地方游客不让进的。”
她说起女儿时总是满脸的温柔慈爱,大概子女漂泊在外时,父母就是这样牵挂。
许秋冉每每说话,总是你们这些小姑娘、小宝贝如何如何,谢萦听着很是有些新鲜。她没有母亲,哥哥虽然是长辈,但兄妹年纪毕竟只差十岁,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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