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被寄到漠北支队,指名道姓要作为遗物送到她手上。但自始至终,寄送者的信息都是绝密。
有人寄,就有人记得。有人记得,就会有死亡地。她要在虚空宇宙中找到那个锚点,凭借它,校正一切。
“许煦,你也是‘他们’的人吗?”
她突然抬头,与他对视。舞池里乐音节奏加快,这里显然是法外之地,没人管你杯子里放了什么,或是喝完会做什么。四周已经开始出现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逼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但许煦纹丝不动,眼神里浸了寒冰。
许久,他才开口。
“我人在这,你说呢。”
姜宛忽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他肩上。
这一下咬得实在,血立即从白衬衫里渗出来。他嘶了一声,手还掐着她腰。直到她咬够了,才松口,唇角沾着他的血。
她什么都没说,但所有情绪都写在眼神里。
他忽地笑了,笑得止不住,带着肩膀一起抖。姜宛被他抓着动弹不得,等他笑完了,扣着她腰坐起身,在黑暗里找到她脖子,吻下去。
隔壁卡座的一对正在激烈,撞得沙发都抖。许煦带着酒气在她脖颈间啃啮许久,直到留下一个泛着血色的红印。姜宛攥着他衣领,牙咬得咯咯响,却没推开他。
“喜欢过我这种烂人,后悔吗?”
他长吻过后,气息不匀,压着她问。
“我们以后,就当从没认识过。”她唇红齿白,眼神悲悯,如同圣母玛利亚。
许煦的眼神一点点灰暗,最终放开了她,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站起身,走了出去。
09
林燃开的那辆迈巴赫果然停在路边。姜宛豪迈地径直走过去,开门,上车,一气呵成。
然后发现自己坐在了凌然腿上。
“对对对不起我这就下去!”
她话都没说完,凌然就拦住了她,还把她往怀里又带了一下。她现在变成了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以一个十分危险的姿势。
果真是睡完的人,距离感和矜持都没有了。
林助理淡定开车,凌然则专心致志查看她脖子上的红印。姜宛心虚,偏头躲过,用手一遮:
“没什么的,擦伤,擦伤。”
“哦,擦伤。那我今晚多给你弄几个这样的擦伤。”他点头。
”别,唉。你们一个两个的,能有个正常人吗。”她扭着要下去,臀部立刻挨了一巴掌,很响亮。
“别动。”
她马上安静了,像只鸟似的,爪子小心翼翼搭在他肩上,眼里一层水雾,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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