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荀政有点可惜地擦了擦手,目光黏在她纯白绸裙包裹的曲线上,用回忆一点点给昨晚的风景上色,有点想去摸烟盒。
火机都拿在手上了,沉西月小心地低头舔掉唇珠上的水果汁,抬头看他。
荀政就又只能把烟盒丢回兜底。
干不到合意的美人,欲望少了个出口,可不得往别的地方发泄下。
可她这么娇呢,要抽也不能在她面前抽。
“下次不要轻易和男人单独来这种地方,至少事先问清楚。”
“哦。”沉西月似懂非懂,白净手指缠着杯柄,啜了两口茶饮。
望着她懵懂的样子,荀政又曲起手指无声敲了敲桌子。
这会不会太管教了,总不能还没引导着西月往那种心思上去,就教人先讨厌了他去。
沉西月却没想那么多,她心里对荀政的定位始终是长辈,即使是共处一室也很难生出不妥的想法,全然不知道对方已经把她意淫成什么样了。
连场合、姿势,都是在臆想中演练过多次的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