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贯穿,撑得哭吟:“好大呜呜……不行……”
贺温纶都让她把自己吃进去了,哪会那么容易纵容她再吐出来。
大手握住她的腰,接管了主动权,按着她的屁股往下沉,偷懒的花穴再度胀大,肉壁碾压展开,再也无法找出一寸褶皱。
“疼!”
“忍着。”贺温纶被她绞得有点疼,但比起花穴四面八方地包裹吸咬,如至洞天福地的快活,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沉西月浑身的感官都被下体盖过去了,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太撑了太疼了。
可自己就像个拧紧的螺母,被迫钳夹着深入的异物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