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照大夫指示让姑娘在较无风之时到院子里走走,岂料才不过走了三趟姑娘就又犯病了?」药也喝,运动也动了,可这样的身体底子,顏春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严成澜嗯了声走近床榻垂眼一瞥,只见靳若鱼明显又削瘦许多,原本就不长肉这会儿又更加瘦弱。
看着靳若鱼脸上苍白无血色,严成澜哼了声说道:「小鱼儿,你这身体可不成啊。医药费我还是要照算的。」
靳若鱼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严成澜一眼,嘴上说了句模糊不清的字句就又睡过去。
别人没听见,严成澜倒是听清楚了,她是骂自己是土匪呢?
严成澜勾唇差点被气笑了,他这样就算土匪了?那外头那些杀人越货、姦淫掳掠的又算什么了?
「病症?」严成澜一撩衣袍就在床边坐下,随手扣着靳若鱼的脉搏。
「还是寒气入体之症。」一名大夫双手拢在袖中,如此说着。
「都下去吧,顏春把门带上。」严成澜低垂着的眉眼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是。」顏春走在最后头,反手转身就将门给关上。
严成澜放下靳若鱼的手腕,心底有些凝重,一般寒气入体之症对习武之人来说其实很简单,运功逼出寒气就好。可是这条鱼的身体里的经脉过于脆弱无法修炼武功心法不说,就连他想要帮小鱼儿运功逼散寒气也得仔细斟酌,看来这条鱼的麻烦不小啊?还有一点令严成澜眉头深锁,这寒气之症若不能妥善解决,靳若鱼以后是无法生育了。
只是严成澜始终都有一个疑惑,这条鱼的先天体质有这么差吗?以前在延平一直都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怎么一离开延平?,不是,是一进入寒冷之地后小鱼儿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怎么将养都养不好,彷彿有什么在消耗着她,刚才把脉时他就发现了?
为了帮助靳若鱼驱除体内的寒凉之气,严成澜几乎与靳若鱼同住一房同睡一床了。
只要在靳若鱼所能承受的范围内,严成澜便会为她运功逼寒,更甚至还要运功助靳若鱼抵御寒气,且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小鱼儿,本少主浪费在你身上的功力都足够普通人变成武林高手了,这笔帐真得仔细算算。」严成澜看着熟睡中的靳若鱼如此念着。
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烦,严成澜就让靳若鱼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故而靳若鱼的寒气虽然被驱散不少但她仍是陷于熟睡中。
只是为何那些功力就像是打了水漂一般,在小鱼儿身体里蹦噠几息就逐渐被消化殆尽,寻常人光靠那些功力早就百寒不侵,可在小鱼儿这里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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