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在严府别院中养病的时间里,靳若鱼是并不知道外头的情况,一来没有人会跟她说,二来她都病得不醒人事了也无法说,三来等她醒了真正可以做主的人也回来了根本用不着跟她说,这就导致靳若鱼在许多事情上一直都不知情。
例如此刻,她坐在屋内听着万北鸣在打严成澜的小报告,坦白讲,她真不知道万北鸣说的那些事,她才第一回和严成澜一同出门,之前发生的事情严成澜不会和自己说,现在的事情她只是略知一二也不能更没资格说些什么,所以从头到尾靳若鱼都只能回应着:嗯、啊、喔,的单音字,可就这样万北鸣也可以跟她扯上一个时辰,靳若鱼实在忍不住想把长舌公的封号按到万北鸣身上去,得罪不起最后她只能放任自己神游太虚。
而万北鸣其实也只是因为很无聊想找人抱怨一下,刚好整个严府别院上下只有靳若鱼最清间,所以他就抓着靳若鱼开始说道说道。
身分上的差距应当是万北鸣坐着而靳若鱼站着,考量到靳若鱼身体刚刚復原,而且还是严成澜亲自出手将养起来的,况且身为北方人都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万北鸣的直觉就是,今天他敢让靳若鱼站着听自己说话明天他就会躺尸成了中瘟疫壮烈牺牲的一员?
因为这直觉,所以导致两个人围着桌子坐下喝茶聊天嗑瓜子,也成了屋外严成澜眼前看见两人和谐相处的一幕。
严成澜的眼自动屏蔽周围还站着的顏梅、兰、竹、菊四个人。
严南站在严成澜身后开始说着自己在一旁监听到的讯息,最终他回报着:「不论万少主说些什么,姑娘都只回嗯,啊,喔,三个字。」暗自替万少主捏把冷汗,少主亲自养的鱼他也敢翘墙脚,是活腻了吧。
严成澜转身看一眼严南:「她就只这些个字在回应?」
「是的。」严南一脸认真点头。
接着他就感觉到那一股来自少主的威压明显减少许多。
「哼,就这样她也可以走神。」傻鱼就是傻鱼,严成澜揹在身后的手松了松迈开步伐走进屋子里,双眼还特意看一眼万北鸣。
靳若鱼双手撑着下巴一副:我很认真在听的样子,可是直到严成澜自动坐下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来喝,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持续着嗯、啊、喔。
万北鸣无语地看着严成澜和靳若鱼这对主僕,他怎么就觉得两人似乎不是主僕那么简单,可要他说出个道道来也没有。
「聊些什么,能聊这么久?」严成澜放下茶随意问着。
「??」我能说再说你坏话吗?万北鸣看一眼靳若鱼,却见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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