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和人打一架你便有药可以医。」
「打架?危险吗?」靳若鱼下意识询问。
严成澜笑了,唇边扬起弧度问道:「小鱼儿是在关心我?」
靳若鱼点头回道:「自然,不关心你我要关心谁?」
严成澜愣了下不是很习惯傻鱼的直白,只是隻手摸着下巴,缓缓笑道:「不错,还知道要多多关心你的债主。」
靳若鱼噎了下,心想着:咱不和真正掉进钱罐子里的人计较啊!
「我是关心我的主子。」债主什么的可以别提了吗?有他这样当债主的啊?
严成澜哼笑了声:「我第一次见到有僕人能坐在床上和主子说话的。」这条鱼养久了气性倒是越大了。
靳若鱼又开始气鼓着脸了,这人老是喜欢懟人又爱拿主子的身分压人,虽然他说得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很刺耳嗄!
靳若鱼最后选择忽略这个话题,转而问起:「那个什么?打架会影响你参加武林大会吗?」小心翼翼地问着,她可不要因为自己的病害得严成澜错过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回去她肯定会被老家主给一脚踹飞黏在墙壁上,搞不好还会连累了自家人。
严成澜站起身来走到床榻前,双手习惯性的揹在身后低头看着靳若鱼,慢慢问道:「影响了,小鱼儿会如何?」
「当然是先去武林大会呀!」靳若鱼回答的理所当然,本就该如此处理。
「既使你日后再不能生育也是?」这条傻鱼还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吧?女子若无法传宗接代她这一辈子就毁了,本少主这么替她担忧她还想着要去武林大会?
不能生?有这么严重吗?靳若鱼皱眉想了想摇头:「没关係,这个问题留着给我以后的丈夫去着急。」她能不能嫁人都难说了还想着生孩子?
严成澜瞪着眼抿紧唇看着靳若鱼,他都听到了什么?这条傻鱼真的还想着要嫁人?他这当主子的允了吗?
最后,严成澜一拂袖甩脸色转身离开,搞得靳若鱼又开始一个头两个大,她又说错什么了?给点提示吧!直接甩脸走人是不对的行为。
都说严成澜这人脾气不仅差,个性还很古怪啊。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靳若鱼又开始喝起药来,整天苦着脸,而严成澜却是三天里都没有露面。
顏梅说少主很忙,至于忙什么?没人知道。刚好靳若鱼也不想这时候找虐,既然主子没吩咐她就心安理得的好好休养吧!
三日后严府车队离开了,缓缓朝东而行,就在严府车队离开后一则传言悄悄展开了,而此时此刻的严成澜只想着该如何和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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