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怎么就变成了以下犯上、擅作主张了呢?那五十大板打下去自己还有命活吗?
为何靳若鱼这么做都没事,自己做就不行?
顏兰僵硬的笑容还卡在脸上,她颤抖地开口:「可?可姑娘她不是也?」她要辩驳!
严成澜缓缓放下茶盏,冷冷说道:「她能,你不能。」说罢继续处理事务不想理会一个即将要死的人。
严东瞪着顏兰暗骂她的蠢,那是少主亲自养着的鱼,而你是个什么东西?之前出过一个顏夏还不够她长记性?非要自抬身价的越过姑娘往前凑,这下自己倒霉不说还得连累了他。
等等非要下狠手的打不可!
顏春以前常在她们面前说的话突然浮现在顏兰的脑海中,「千万得记住,姑娘和咱们是不一样的!」
原来,顏春所说的不一样差距竟然如此之大,究竟在少主眼里她们还算是人吗?显然现实也是如此的无情与残酷!
哐噹,顏兰的凉汤落地,她想跪下求饶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严东一把捂住嘴巴双手被制住整个人被无声无息地拖走。
严成澜看着桌上的信件,一动也不动,连施捨一个眼神给顏兰也无,他内心思考着:也许,顏兰说对一件事。
靳若鱼还小,难免有小孩心性,她还能再被教导,至于该怎么教、如何教就是自己的事了。
一会儿后严南回来了,他低声说着靳若鱼的行踪,最后总结:「姑娘被顏梅拉着一起玩起绣絣子。只是姑娘的神情仍是不大对劲。」
严成澜嗯了声挥手让严南下去,自己则是准备继续处理事情,一个低头看见被洒了一地的凉汤。
虽然厌恶煮汤的人,但也不失为一个教导条鱼的机会。
隔天一大早,靳若鱼再度来到严成澜的书房外,其实她只是准备晃一圈点个卯就离开,因为昨天一整天她都没见到顏兰回来,搞不好人还在严成澜的书房里呢。
这温香软玉在怀,难怪严成澜不想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谁知道这一回她只是远远地一眼就见严东死命对着自己点头示意,最后竟然还指着自己的身后让她快进屋去。
靳若鱼搞不懂这对主僕在玩什么把戏,但她毕竟还是严成澜贴身伺候的婢女,因此她也只能默默走进屋内。
刚进去,靳若鱼就好奇地、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了下,没见到顏兰的身影那是不是还在床上?这间书房备有让人小憩的床铺的。
「找什么?」严成澜起身坐在床榻上只着里衣,双手放在两膝上问着。这条傻鱼不会以为他的胃口那么差什么人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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