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暗啊!」哎呀脚边好像踢到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房间的烛火被点燃,屋子里慢慢亮了起来。
「挤哪?」房间里严成澜背对着靳若鱼头也不回的问着。
「就挤在你这边的?」咦,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天字房不是都会备有小榻的吗?如今上面却横躺着两个黑衣人,就连房间内的椅子上都堆满了黑衣人,如果不是他们的眼睛或身躯还会不自然的抽动,靳若鱼都要怀疑他们已经死了。
而且地上,她低下头看了下,地上也躺了几个人,刚才她就是踢到他们。
就在靳若鱼的疑惑下,严成澜毫无预警举起脚就往地上一踢,一个黑衣人就这么闷不吭声地飞了出去,撞上墙壁晕了过去。
碰,咚,两声,靳若鱼眨了眨眼,难道刚刚自己上楼时听到的声音不是楼梯发出来的,而是严成澜弄出来的?
碰地一声,严东和严南也从外头自窗子处跳了进来。
靳若鱼抱着被褥傻在当场,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刺客兇杀现场吧!
严东开始匯报现况:「少主,外头有七人,六人全都服毒自尽,其他入内的人都在这里了,故意放走一个严西也已经追过去了。」
严西也在?靳若鱼仍旧抱着被褥端着自己是看好戏的心态,看着屋内眾人讨论这些刺客的来歷以及目标。
「去睡觉。」此时,严成澜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眾人瞬间都住嘴,视线齐齐看向靳若鱼。
「呃,说我吗?」靳若鱼指着自己傻傻问了句。
眾人都点头,最没用的人不去睡觉还能做啥?
「好吧。」靳若鱼抱着被褥走向床边,正要坐上去就听见严成澜开口。
「床上的被子脏了,换上你的。」那些人碰过的他怎么可能再摸,而他都不碰了他养的鱼自然也不能碰。
「好。」有洁癖就是麻烦!
靳若鱼很自觉地换上自己带来的被褥枕头,换好后还记得要洗手。
其实在严成澜说出去睡觉时严东就尽责地将损坏的物品清点,准备等等下楼找掌柜的结算一下;严南则是开始将黑衣人一个又一个的从窗口丢出去,就像丢沙包那样,听到那些人落地的声音,靳若鱼都替他们感到疼,不过要被抓去审问的人是没资格喊痛的。
严成澜则是等到靳若鱼都收拾过后才走到床边朝她说道:「进去点。」
「咦,少主也要睡了?」靳若鱼又开始傻眼了。
「不睡难道帮你守夜?」这条傻鱼还没弄懂谁是主子吗?
「没有、没有,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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