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引线的活让严姒羽搞得好像要拿刀剑上场和人拼搏,其他伺候的人也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就会聊上几句话。
怎么和严伯益说的不一样?!
「夫人,家主回来了!」顏梅注意到从外走进来的人便开口说着。
靳若鱼放下手上的针线抬头看去,就看到严成澜站在门口处看着自己,于是她抿嘴一笑朝婢女们摆手。
顏梅立即牵起小主子的手带着眾位姑娘朝严成澜行礼后便离开竹屋,将竹屋都留给家主和夫人。
严成澜依旧站在门口处没有移动脚步,他只是盯着靳若鱼仔细端详,不知道为什么每回他出门回来时就想先看到她,看到她等在竹屋里嫻静的朝自己微笑,他心底的烦躁就会得到舒缓,内心就会无限满足。
「回来了,要先休息还是吃东西?」靳若鱼起身朝严成澜走过去,嘴上说着:「怎地也没让人先通知一声,这会儿事物要准备一下你还得再等等。」
严成澜没有回答,他一把将靳若鱼抱进怀里,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她还在,会对自己笑会对自己嘘寒问暖,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已经足够。
「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靳若鱼双颊泛红用被禁錮在严成澜身后的手拍了下他的后背。
「这是处罚,谁让你不愿跟我去参加武林大会。」孩子能比我重要吗?
「我去也没啥用处还得兴师动眾的浪费人力和时间,搞不好还会扯你后腿,倒不如就在家里等你回来。」自己要出一趟远门就得安排人手有时候就连顾倾城也得带上,哪像严成澜,他一个人出门只要一匹马一个包袱就搞定。
「总之,你没放在我眼皮子下我就不能放心。」严成澜懒得再解释一堆,直接命令还比较快。
「好了,看你要睡会还是坐下喝口茶,我都陪你,顏梅等等就会将点心和浴桶准备妥当,到时候你在?」
「你要帮我洗。」严成澜拉着靳若鱼坐下直接开口要求。
靳若鱼脸色通红双眼就是不敢看向严成澜,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样的浑话都能说出口。
「刚刚你儿子是在急什么?」严成澜没有紧抓着话题不放,毕竟小鱼儿已经不是自己的贴身婢女,洗澡刷背这举动要心甘情愿才是情趣,用勉强和命令就是不尊重了,故而这时候严成澜才挑起严伯益说的事来。
靳若鱼顺手帮严成澜倒了杯茶开口解释:「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吃醃酸梅,他就渣渣呼呼的自告奋勇要去厨房拿。」
果然是个冒失的?等等,醃酸梅?!
「你平时不是都怕吃酸,怎么现在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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