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本书所写的严成澜即将走向末路,书中的他一旦身死便会立即离开书本,可靳若鱼根本就不是书中的人物,书里没有关于靳若鱼的字句,若非乌龟和龙鱼所施展的禁錮术法,靳若鱼不能在书里待这么久,可术法也有消失的时候,可如今乌龟和龙鱼也都身陷书本之中无法脱身,因此没人知道术法何时会消失,靳若鱼何时会离开书本,这才是严成澜此刻最为担心的事。
朝堂上五皇子上奏疏说严成澜私自在谷邑古潭里拘留了那些本该处死的犯人,谷邑古潭里这么多的房子都是证据!
君上看着手上的奏疏,随手递给一旁的太监,指着佇立在朝上的五皇子开口:「下朝后到御书房来找寡人。」
五皇子欣喜点头应诺,父君终于看见自己的努力了!
单贤低垂着双眸似乎对这件事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自己好像漏了什么,那思绪一直理不出来。
下朝后五皇子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御书房,一走进去他尚未开口请安便被父君喝令他跪下。
五皇子华礼噗通一声直接双膝着地,他不解抬头望着父君,却看见父君抓起早上自己递上去的奏疏狠狠丢向自己。
「寡人要证据,而你给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本奏疏上只是反覆说着谷邑古潭里曾经住了好多人,而那些人都是被严成澜关押在此处不得离开,然后呢?你倒是将严成澜为什么要关这么多人的理由说出来啊!
还有证据呢?你好歹也抓个曾经被严成澜抓入古潭的人出来作证吧?白字黑纸写上几笔就想向朝堂讨兵马去围剿严府?
这让世人如何看待他这个君上?没看见单贤旁敲侧击那么久仍是一点把柄都没抓到,而你以为随意带着几千兵马围着严府就能围出证据来?
君上指着华礼愤怒开口:「来人,将华礼带回他自己的府邸,没有寡人开口他不得出府半步!」
这是妥妥的囚禁了?!
华礼不甘还想开口争辩什么,父君又丢了一本奏疏给他瞧。
上奏疏的是八皇子华富,奏疏上写着皇商严成澜近日颇受江湖人干扰,为了避免拖延到上贡的时间故而请求带兵护卫严府外头防止有心人骚扰。
华礼一脸难以置信,华富他什么时候和严成澜走这么近?
不对!华富不会瞒着自己私自上奏,这又是谁在搞鬼?!华礼思绪混乱他想问父君究竟想拿严成澜如何?
外头的侍卫走进两名,他们向五皇子告了声罪就架起他的左右臂膀直接将华礼带离御书房。
君上又让人拿着禁卫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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