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顿时觉得自己的脖颈处和后背拔凉拔凉的,好像快断了,于是他慌乱挥手连声开口:「没有没有,我这就走、这就走。」话才说完人赶紧落跑。
顾倾城脚底抹油溜得很快,严成澜冷哼一声走进屋里,顏梅赶紧将顾倾城坐过的椅子搬开,由顏竹换上一张新椅子。
靳若鱼无声盯着这一幕,心说严成澜这洁癖务必得改!
在靳若鱼身旁的位子坐下,严成澜还随手拿出一块帕子帮她擦手,擦拭刚才顾倾城摸过的地方。
「不去走走?」严成澜替自己斟了杯茶,状似随意问道。
「要去哪儿走?」靳若鱼瞅着顏梅,深怕她会将那块帕子给扔了,那帕子可是自己亲手缝绣出来的!
幸好,顏梅是拿去清洗。
「听说延平今年在七夕这日特意搭了座鹊桥,不若?」
靳若鱼偏头仔细盯着严成澜,等他将话说完,谁知道严成澜反而说不出话来,他直接起身拉起靳若鱼就往外走。
「欸,走这么急要去哪?」
严成澜没有回答,他甚至嫌弃靳若鱼走得太慢,一把抱起靳若鱼施展轻功朝外头飞掠而去。
严成澜不是第一回抱着靳若鱼施展飞簷走壁的轻功,此刻的靳若鱼倒也淡定,她搂着严成澜的脖颈处,埋头靠在他心窝,听着严成澜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直到来到鹊桥,严成澜才放下靳若鱼。
而后不发一语,拉起靳若鱼的手就往鹊桥上走。
靳若鱼眼睛瞄见鹊桥旁立下的告示牌,上面写着有情人若能在七夕这日携手登上鹊桥则此生永不分离。
正想要嘲笑这虚假的传说,却见严成澜一脸严肃,执意拉着自己的手朝鹊桥中心处走,一副谁敢阻拦便一掌霹出的架势。
靳若鱼恍然明白,今天这一整日那些人都是在古怪什么,原来是严某人等在此,最后等的不耐烦了才让人一个接连一个出来提醒自己啊!
「到了。」严成澜拉着靳若鱼走在自己身边,「走到这里就行了。」
靳若鱼低下头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男子手掌粗糙还长茧,骨节修长手心、手背上仍留有过往的伤疤一点也不光滑,这是他长年累月练功、和人拼搏、几度生死而来的成果?
陪着严成澜站在桥中心看着夕阳落下,她内心深处暗自决定,轻声呢喃低语:「严成澜,今生你不离、我便不弃。」
严成澜倏然低下头看着靳若鱼,忽而见到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双眸染笑——他听见了!
「以后,本座年年陪你来走鹊桥。」
靳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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