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从来没有搞清楚过她跟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什么一见钟情,又是为什么不欢而散,甚至为什么这么多年只有在面临齐迹的时候她的脑袋里才短暂出现过婚姻的概念,她根本想不明白,她觉得齐迹也根本想不明白。
“周理,”男人喊了声她的名字,周理想起来很多年前他跟齐迹抱怨过,为什么她不能拥有一个听起来不这么生硬的昵称,可到头来过了这么些年男人仍旧是连名带姓地喊着。
男人好像发现了她有些跑神,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周理,要接吻吗?”
她跟齐迹接吻了,站在自己家单元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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