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负累?
墨语却还给她一个大白眼,“你不了解他便也罢了,怎么还这样猜疑我?”说着将她拉坐到自己身边,揉弄着她的手继续道:〃你一辈子记着他对你的恩情,岂不是要一辈子念着他?我可不想你心里还有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子。你想一想,他这样的人我若当面封赏他会接受么?要偿还他的人情,只消派人暗中相助即可,他喜欢钱财便送他钱财、他喜欢权势便赠他权势,还要做得理所当然,叫他察觉不到是我们做的手脚,这样我们心安理得,他此生无忧,岂不两全其美?”
她听罢便觉得这样十分妥当,终于喜笑颜开的拉着他的手赔罪:〃是我错想你了,”说着忽然又板起小脸,嗔道:〃可是你刚才的样子也太吓人了,我这里现在还疼呢”
他看着她偏头将自己白嫩如脂的颈子送到眼前,不由得扯起唇角坏笑起来。
那片微红的痕迹,是他故意为之,这就像是他的大印,只要他盖过大印的,都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休想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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