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人,看来这事悬了,叫你姐姐赶紧找其他的人家吧,这事没戏了。”
冉卿道了谢,从庄子的后院潜了进去,找到院子里的陶瓮。
果然有几张用油布包好的纸条在那里,冉卿笑道,到底还是小命要紧,居然想得如此周到。
纸条的内容大同小异,但透露的信息却吓了冉卿一跳:刑司与暗杀司月末抵达辽县,刺杀的人物不详。
这消息真假难辨呐。那几人现在穿一条裤子。若是两司共同行动,只怕刺杀的人物地位不低。
这里还是不安全,冉卿收起纸条,用油布放上八颗解药,迅速离开。
庄子的事情,冉卿全权交给了亦墨和周毅,小珍负责采买,她自己则混迹于茶楼、酒肆、妓院之中。
宋执裕的新宅子,她也去了两次,但因为院子里似乎有好手在护卫。一直没有什么收获。
二十三这天下午,冉卿照例去了茶楼,要了一壶碧螺春。
茶楼里有说书的。这些日子都在说武文斐大败荣国的故事。
今天也不例外,说书的说完武文斐的最后一场战役,随即又说道:“北面战事一了,圣上便招贤王回京,钦赐贤王……”
冉卿听到这里。脑子里灵光一闪,莫非是要刺杀贤王?是了,风满楼就是要让海国乱,贤王立下不世之功,此时若是被人暗杀,便又给了荣国机会。
算算时间。若是老朱有消息,一品粥屋里现在也该有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黯淡下来,来不及等待天黑。她出了茶楼,直奔一品粥屋,打开暗格,里面果然多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去辽县。有刺杀任务。
好的,老朱。果然是守信之人!冉卿在里面放了一张百两的银票,如此重大的消息,必须要赏。
她立刻回家,收拾好行囊,交代小珍带好孩子,她要出趟远门。
这里还是不安全,冉卿收起纸条,用油布放上八颗解药,迅速离开。
庄子的事情,冉卿全权交给了亦墨和周毅,小珍负责采买,她自己则混迹于茶楼、酒肆、妓院之中。
宋执裕的新宅子,她也去了两次,但因为院子里似乎有好手在护卫,一直没有什么收获。
二十三这天下午,冉卿照例去了茶楼,要了一壶碧螺春。
茶楼里有说书的,这些日子都在说武